遂禾对剑本没兴趣,同祁柏说要修剑道也只为提前熟悉敌人,事实上她早以刀为道,以长刀为械,甚至可以做到越级战斗,凤还刀也即将生出灵智,对一柄过于奢华,甚至于徒有其表的剑,实在欣赏不来。
她环顾祁柏的殿宇,本想借机了解一下自己这位现任师尊,未来宿敌。
只是她这位师尊居住的地方实在没什么内涵,殿中的陈设极尽浮华艳丽,桌案木椅仿照红花绿叶的模样打造,远远看过去花枝招展,房梁上垂落的几块遮光用的纱幔亦是浅绯色。
联想到白日里祁柏身上色泽单调寡淡,却华贵锦绣的衣衫,遂禾难得沉默了下,看来祁柏平常还是收敛了许多,他骨子里是实打实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溯寒剑逐渐习惯遂禾这个生人的存在,悄无声息接近她几步。
遂禾兀自打量着房屋的装潢,没理会溯寒,溯寒便立刻吃了熊心豹子胆,又贴近遂禾几步,前身后移,眼看就要从后面偷袭遂禾。
然而下一刻,唰地一声,遂禾抽出溯寒剑的剑身,牢牢握着剑柄制止溯寒剑的动作。
她笑盈盈称赞:“是一把不错的剑。”
溯寒剑对她极为排斥,意识到自己被遂禾抓住后,它疯狂摆动,奈何遂禾手劲太大,挣扎半天反倒把自己累个够呛。
遂禾不理会剑的挣扎,兀自观摩剑身,轻叹:“剑随主人,你和你的主人一样漂亮。”
溯寒剑很有灵性地愣怔一瞬,随即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仿佛落入虎口的小绵羊。
随着剑身的微微晃动,遂禾的目光倏然落在剑柄的穗子上。
穗子是崭新的绯红色,衬托着整把溯寒剑更晶莹洁白,灼灼其华。
遂禾盯着剑半晌,心念微动,对剑露出一个不怎么善意的笑。
……
祁柏授课后回到浊清峰,一只脚才踏入殿门,整个人不由得一愣。
溯寒剑感知到主人回来,用尽了力气,委屈巴巴撞入祁柏怀中,原本泛着寒光的剑身黯然失色,看上去颇受打击。
祁柏目光忽然一凝,视线落在剑柄上的穗子上。
剑柄上的穗子被人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福结,只是那人的手艺明显不怎么好,这结打了还不如不打,眼下整个穗子都显得十分凌乱,挂在剑柄上无端有些滑稽。
总之,这样的穗子实在是不合祁柏眼缘。
祁柏:……
“师尊?”遂禾从纱幔后探出头,她没料到祁柏会回来得这么快,歉意道:“我见师尊的剑很漂亮,剑柄只系给穗子却有些单调,自作主张给穗子系了个结,师尊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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