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遂禾不等他拒绝,倾身亲吻着他的喉结,一路游走向下,直到他战栗蜷缩,裸/露在外的肌肤显现出暧昧的红,她才慢慢停止。
“师尊是不疼我了吗?”遂禾佯装委屈。
疼你?
祁柏咬紧牙关,面色由红转青。
拿什么疼,谁家会这样拿自己的命疼徒弟。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遂禾抢先道:“师尊先前说自己属于我,难道也是诓骗我的谎话吗。”
祁柏无从反驳,睁着眼面无表情看着高悬的房梁。
他心中天人交战许久,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耻问:“你要……你要那样多久,总要有个期限。”
“就一个月。”遂禾竖起一根手指,神情真挚,看上去却没有诓骗之心。
心中却慢慢盘算,自然是玩到腻为止,毕竟有些事情开了个头,就是覆水难收了。
“师尊和我双赢的,师尊答应我嘛。”她道。
祁柏:“……”
遂禾的手顺着他的脊背下滑,温声说:“师尊不说话,我就当师尊答应了。”
/
为了换回被封印的修为和血脉,拿遂禾没办法的祁柏不得不答应遂禾的要求。
他的确履行自己的话,把自己尽数交给她,无论是身心还是人格。
换做以前,他断不会答应这种要求。
以前的他自持身份,认定自己是仙门正派,是剑道之首,怎么会同意做她人的金丝雀。尽管对遂禾而言,她的要求都只是师徒情趣。
但信仰一夕崩塌,如今支撑他的不过是行尸走肉般的空壳。
这具空壳还能支撑多久,全看遂禾要如何对待。
祁柏沉默坐在水池,暖池雾气缭绕,他眼帘低垂,玄铁锁链便紧贴在脚踝上,偶尔晃动一下,上面的珠玉发出清脆声响。
祁柏盯着水面看了许久,视线慢慢移动,看向垂在水边的双腿。
遂禾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的限制,可能还帮他催发了体内的鲛人血,这些天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体内血脉蓬勃的生机,鲛人血在他体内燃烧,连带着这双腿绵软发痒。
他想,或许再过几天,他就会生出一条鱼尾。
祁柏抛开心中沉重的思绪,他撑着地慢慢起身,脚踝上的珠玉叮当作响。
他从剑鞘中倏然抽出溯寒剑,冷冽寒光再现。
锁住脚腕的玄铁可供他在宫殿中自由行走,但也仅此而已。
但没关系,出不去这宫殿,囿困在水池,他便径直在殿宇中修炼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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