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琴酒竟然会害怕诸伏景光看到那一切?
可笑。
荆棘发现,他的弟子变了,有了在意的人之后,他的弟子变得有弱点了。
可诸伏景光明明不该成为他的弱点。
“琴酒虽然不是我护着长大的,但我的确愿意护着他,如果不是他太在意你的死活,诸伏景光,我不介意让你再死一次。”荆棘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用力戳了戳诸伏景光的胸口。
诸伏景光被戳得趔趄了下。
“你应该仔细考虑清楚琴酒在你心中的重要性。”荆棘冷眼看着诸伏景光,蔑视他:“我不介意你离开他,我会给他找更好的,但如果你跟在他身边还拎不清,我会慢慢教会你什么叫夫唱夫随。”
诸伏景光捏紧拳头,质问又带着几分挑衅:“你打算怎么教会我?再让我死一次吗?”
诸伏景光根本不怕死。
荆棘却立在一旁嘲弄着他,似乎看着一个傻子。
诸伏景光有些不甘心,“荆棘,你虽然是他的老师,但琴酒有自己的人生……”
“是啊,他有自己的人生,但你从不懂得尊重他。”
“我只是想拉他走向正途!”
“你拉他的时候,有问过他的意见吗?”荆棘反问。
诸伏景光抿了抿嘴唇,但最终还是反驳:“已经走歪了的人,心被蒙蔽了,所以才需要我去拉他。”
“真是太妙了。”荆棘拍了两下手,是欣赏也是嘲讽:“所以在你眼里,现在的琴酒意见根本不重要,对吧?”
诸伏景光嗫嚅着嘴唇,却没能说出话来。
“你又在欺负人了。”琴酒风尘仆仆进门,带来一阵凉意。
诸伏景光立刻看向琴酒。
“过来。”琴酒朝诸伏景光招手。
诸伏景光没有变成猫,而是就这样过去搂住了琴酒的脖子,两人贴得很近,好像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感受到两人此刻的亲密无间。
“我可没有欺负他。”荆棘看着这腻腻歪歪的一幕撇了撇嘴,说道:“只是有人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我的事情好像不用你管。”
“那就需要他去管?”
琴酒冷淡地看了诸伏景光一眼,否认:“当然也不需要。”
诸伏景光被琴酒冷淡的眼神看得一个激灵,心中微沉。
荆棘还不忘朝他警告:“听到没有?琴酒的事情不需要你过问。”
琴酒挑眉。
诸伏景光则搂紧了琴酒,问他:“你将那些人全都送进研究所了?”
“是。”
诸伏景光低垂下头,遮掩住眼底的情绪,继续问:“他们会死吗?”
“等再过几天,雪莉就会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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