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录音是电影的作废录音,并没有出现在院线里,而给我们提供这两条录音的人,正是戚导。”
说完,陈泽笑说:“今天他也来到了节目现场,正如大家所想,本期求助者就是戚导戚州立。”
戚州立上次出现在大众面前是一年前,那时候他还是个气质艺术,身姿挺拔具有文人风骨的男人。
今天再上台,台下的人都发出唏嘘声。
昔日封神的鬼才导演风光无限,今天却面容憔悴,身形单薄,187的身高更显得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倒。
依然是从前录制的小房间,陈泽单独访问戚州立。
“收到您的求助信我们很惊讶,请给我们讲讲您想要解决什么问题。”
戚州立清了清嗓子,说:“三十年前,我认识了一个会下蛊的女人。我们很相爱,但她说我成日游走在娱乐圈,身旁俊男靓女太多,没有安全感,所以就给我下了蛊。”
他气息不稳,咳嗽两声,又说:“那蛊十分恶毒,不仅用来束缚住我,还代表我们要同生共死。”
陈泽面色也同样凝重,说:“所以您来是想要我们的选手为您解蛊,这恐怕并不容易,毕竟到目前为止,我只看到了一位随身携带蛊虫的。”
“哪怕告诉我解蛊的方法,我自己去解除也好,”戚州立叹气,“从前我是个慈善家,我自助了无数学生,我是国家纳税大户。可上个月她查出患有癌症,活不过一个月了,我不能陪着她一起死!”
“别着急,”陈泽拍了拍他的肩膀,诧异发现戚州立已经骨瘦嶙峋,想必衣服之下已经是皮包骨头了。
所以当北蔓绮拿出蛊虫时,戚州立倒吸一口冷气。
直直地盯着:“就是这东西,就是它!”
又在看见北蔓绮冷静地如同将打开水杯一样,将瓶盖掀开,刺破自己手指时,更是心脏都要跳出来。
一滴又一滴鲜血被蛊虫贪婪吞噬,等蛊虫变成粉红色时,北蔓绮问:“需要我做什么?”
陈泽告诉她:“您要做的是告诉我们,求助人现在最困扰的事情是什么。”
北蔓绮朝戚州立伸出手,示意需要触碰他。
戚州立只觉得浑身战栗,攥了攥拳头,硬着头皮握住北蔓绮的手。
未几,她开口。
“你本来有大好前途,但现在渺茫很多,最近这段时间完全没有收入,反而有大笔费用支出。”
顿了一下,又开口:“最终你会坐吃山空,死于病痛。”
今天她化了烟熏妆,张扬的眼线上挑,无论垂目还是抬眸,都勾勒出性感和妖娆。
戚州立突然不再害怕,仿佛被勾了魂一样,盯着她的脸。
北蔓绮说:“你现在疾病缠身,急于摆脱这种困境。”
就在戚州立满眼期待地看向她时,她却摇摇头:“但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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