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颗水晶球属于崇禧,展展看向萨楚日,安抚道:“我和求助者都看见了您的努力,相信您在今夜的表现能够更上一层楼。”
萨楚日抬了抬肩膀,无畏道:“没关系,我报名节目主要是想弘扬部落精神。外界一直认为我们野蛮,看我们的眼神带着鄙夷和躲闪,我今天走出来,就是想告诉所有人,我们部落是由顶天立地的男儿,以及不畏强权的女人组成。哪怕掌握普通人没有的能力,也不会欺凌弱小。”
坐在观察室里的观察员们在他说完话后,不禁竖起大拇指。
“好帅啊,比鲁一强多了。”
“鲁一已经为他的嘴付出代价了,你就别踩他了。”
“对哦,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差点忘了到底是谁诅咒他了,感觉萨楚日和崇禧都很坦荡,所以是谁呢?”
“我心里有个人选,但不敢说,怕被诅咒。”
“男的女的?”
“女的。”
所有人带着疑惑和自己的猜想投入到第一环节。
桌上摆着个立体屋内构造模型,全屋面积一百九十平,三室两厅两卫,房屋内设备齐全。
带着模型过来的是一家三口,父母两鬓斑白,女儿年纪也有四十多岁。
车静怡说:“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们将近四个月,每到半夜我们和我爸妈都能听见哭声。很尖细,就像是恐怖片里女鬼的声音,声音不大开灯就会消失,这期间我们找了无数人来看,都没有半点收获。”
展展问:“都找了什么人?”
“最开始以为是邻居家的动静,忍了几天我们过去找,结果楼上是一对老人,根本不可能制造出那么尖细的哭声。楼下更是好几年没有人入住。”
“隔壁是我三姨家,她说他们也听见女人的哭声了,还以为是我们家吵架了,没敢来问。今天她们也过来了。”
三姨一家三口也坐在桌前。
车静怡说:“然后我们就和物业反应这件事,查了好几天也没查出结果。再听见哭声时,我就录下来了,后来把邻居们都查烦了,物业也说没办法,就让我们报警。”
“可惜报警也没找到,然后我们又找了那些看事算命的,烧了纸还做了很多仪式。”
展展问:“能告诉我们都做了什么仪式吗?”
“去十字路口默念一段咒语,类似妖魔鬼怪快离开,还专门去给已逝的家人们烧了纸,念叨了好几句。可不仅没有用,哭声反而越来越大。”
车静怡叹了口气:“我们没办法了,感觉对方一直缠着我们,没有罢休的意思。”
展展同情地看着她:“所以您今天带来了房子的立体模型,是希望我们的通灵师能帮您解决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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