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题。
这个有趣。
几位年长者商量了一下后，鼎老笑着说道：“这样吧，也别说咱们为难他们，期末考试嘛，开卷一道题。不但可以翻书查资料，还可以使用电脑。”
杨柳一听这话，心中为自己的学弟、学妹们默哀五分钟。
开卷，还可以查资料。
而且还能使用电脑。
这题能简单了吗？
果真，鼎老开口了：“这题就一句话，问：一枚火箭飞上天，绕着月亮转一圈又回来了。请，列出运动方程。简单吧。”
杨柳的脑袋瓜嗡嗡直响。
以她的知识，这道题难上天了，别说给台电脑，超算给她用也不行。
“老师，这……”杨柳还想劝一下。
“发布吧，以我的名义，就说题是我出的，毕业班必作。特别是研究生，作不出来不允许毕业。”
鼎老显然也知道，这道题不普通。
杨柳呢，走到上楼。
在自己的屋打开电脑，发邮件。
而后，东园工院、工大相关专业，便开始通知，明天期末考试加一场，开卷，成绩影响升学，影响毕业。
杨柳呢，从下午就开始解这道题了。
到了晚上，有答案，但自己都感觉不正确。
次日。
开卷考试。
就简单一句话写在黑板上。
然后……
一个上午，东园工院、京兆工大，清一色白卷。
没有一个人答上来。
允许查书，没有书还可以去读书馆借。
结果呢。
书上根本就没有，甚至找不到零星半点有关的，想抄都不知道从那里去抄答案。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
东园工院晕倒三个，送进医务室了。
京兆工大，晕倒两个，也能抬进医务室了。
两个学校的老师，不算天空研究院的，只是普通的老师们，也感觉一个脑袋两个大。
算了，所有人停止考试，去吃饭。
下午两点，九厂的宇宙研究院，加考试。
还是这道题，所有在研究院实习的，作助理研究员的，全部参与考试。
到了傍晚。
九厂的宇宙研究院，又晕倒了四个。
终于。
是有人交卷。
但没有一个答案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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