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可从来不吃亏,谁敢招惹我,我就让她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说起来,姜教授过于善良了,被那样的疯女人像狗似的乱咬,只和对方讲道理,可是狗她能听懂吗?”
狗狗:我是只狗,但我招谁惹谁了?拿一个没脑子的蠢女人和我作比,这确定不是在侮辱狗?
况且,我虽是只狗,却不代表我听不懂人话。
“你们猜那女人的丈夫会和她离婚吗?”
“不离婚难不成留着戳自个眼珠子?”
“也是,这绿帽子都给戴上了,要是不离婚,未免太窝囊了些。”
“洛教授有出现,你们看到了吗?”
“你这话问的,咱们又没眼瞎,况且洛教授那么大个人,你都看到了,我们又岂会没看到?”
……
这是不少学生的低议声。
“那位女同志简直不可理喻,竟然跑到咱们学校找姜教授麻烦,要不是姜教授脾气好,八成和那女人没完。”
“姜教授有掌掴那女人,你没从广播里听到?”
“听到了,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姜教授不该掌掴对方?”
“我可没说,我只是在告诉你,姜教授确实脾气好,但姜教授绝非软柿子。”
“这话姜教授自个说过。”
几位资历尚浅的年轻老师站在一棵树下,小声谈论着之前在广播里听到的事儿。
而姜黎不说没听到这些议论,就算有亲耳听到,也不会当成事儿。
首先,今个的事错不在她。
其次,被人谈论两句,只要自个问心无愧,都不算什么。
回到家,姜黎走向厨房:“洛晏清,你在客厅陪干爸聊天,我去做午饭。”
洛晏清和宋所长走在她身后。
听到姜黎说的,洛晏清唇角微启:“我给你搭把手。”
“不用。”
姜黎的声音从厨房飘出。
宋所长坐到沙发上,他拿起报纸,见洛晏清站在客厅中央没动,不由说:“行了,你要去给黎宝搭把手就去吧,我在这看报纸,用不着你来陪。”
“那我去了?”
洛晏清确认。
“去吧去吧,老头子我都这这把岁数了,知道你没拿我当外人。”
宋所长这话说得没错,不管是在洛晏清心里还是在姜黎心里,两口子皆把宋所长当成是自家长辈,因此,姜黎前面说要洛晏清陪宋所长在客厅聊天,而洛晏清却直接回应去厨房搭把手。
就像是不知道宋所长在身边有一样,实则,他是真把宋所长视作自家长辈。
而一家人在一起说话,自然随意些,没必要客套。
“不是让你陪干爸聊天吗,你怎么过来了?”
姜黎打算做炸酱面,她这会儿正在和面团。
洛晏清作答:“是干爸让我过来的,他在客厅看报纸。”
顿了下,他看着姜黎正在和的面团问:“中午要怎么吃?”
“炸酱面。”
姜黎笑说:“冰箱里有鲜肉,你取一块出来洗洗。”
点头“嗯”了声,洛晏清行动起来。
忽然,姜黎问:“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洛晏清摇头:“你在电话里都和干爸说了,而干爸有转告给我和文思远同志。”
姜黎笑看眼男人:“还有呢?”
“你对文思远同志妻子说的话我在门外听了起码有一半。”
洛晏清说着,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继而续说:“文思远同志会和那女人离婚。”
姜黎:“这都不离婚,只能说文同志对苏女士是真爱。”
闻言,洛晏清怔了下,旋即喉中发出低笑,接着他摇摇头,但并未说什么。
“你笑什么?”
姜黎问。
洛晏清脱口而出:“你的真爱言论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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