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捡了书, 拿了水壶出门。
等她再想会寝室的时候,寝室门已经关上了,里面是吵吵闹闹的声音。
把水泼她床上, 对,就是这样。
姐, 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了,她今天寝室门都进不了,还想进来睡觉,做梦呢。
宁宴手指纂成了拳,唇角扯起一丝嘲讽的笑,有钱人的玩物罢了。
她在这个学校从来都是这样的待遇,谁都可以踩她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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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荛躺在床上,晃着白皙的腿。
时星荛的寝室是四人间,但是只有她一个人住,原主平等地讨厌其它所有人,觉得所有人都是大傻-逼,除了她自己。
说实话,原主这个性格还有点儿对她的胃口。
歧视是真的,对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也是真的。
平等的歧视所有人。
猫耳朵忍不住开口,荛姐,你可不能呢,你今天让宁宴过来,你抱着她睡觉你会被判的。
时星荛:谁要抱着她睡觉了?
我让她睡狗窝。
四人间腾出来之后,有两间床是给时星荛放各种东西的,还有一间铺得极其软的床,时星荛养了一只狗,时星荛每个星期回家,都会让家里阿姨把狗抱过来。
为了避免爱狗下地,时星荛专门给爱狗铺了这样一个狗窝。
猫耳朵:
是狗窝,但是这个狗窝比宁宴的床都好睡了。
你说时星荛了吧,也没有,让女主睡狗窝,一听就是侮辱女主的事情。
时星荛等到快要睡着了,才听到外面有人敲门,等到时星荛说了声进,宁宴才拿着手上的水壶进门。
时星荛冷笑一声,这么晚才来,你是不乐意来见我?
回应时星荛的是宁宴的沉默,宁宴目光落在少女的脚上,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脚,脚背弓起的弧度极其漂亮,整只脚都白皙得像艺术品,只有脚尖带着点儿粉。
滚过来。
宁宴的眸色又深了深。
看到宁宴手上拿的水壶,时星荛才挑起宁宴的脸,另一只手拍了拍宁宴的脸,去接热水了?你是要给我洗脚吗?
时星荛一把抓住宁宴的校服,你是哑巴?你不会说话?
那张漂亮张扬的脸在她的眼前放大。
宁宴:不是哑巴。
时星荛:现在给我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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