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荛已经嗷呜一口咬上了宁宴的腺体,只是因为宁宴那句不准时星荛的犬牙没有刺穿宁宴的腺体。
时星荛更委屈了,老婆都不让她咬,宁宴果然不喜欢她,她那么喜欢宁宴,宁宴都不喜欢她。
想哭怎么办?
不能哭,ala不能那么没有用,被老婆凶也就算了,老婆发热她还帮不上忙,她真的是个很没有用的ala。
时星荛想着不哭,可是眼泪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打湿了整张脸还不够,还连带宁宴的衣服都被时星荛的眼泪弄湿了。
为什么不能咬?
ala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有些小心翼翼,可是又委屈得很,我会轻轻咬的,不会把你咬很痛的。
很漂亮一张脸,明艳又喧嚣的漂亮,平时的时星荛就像是一朵明艳娇气的玫瑰,漂亮又张扬,没有人能够低看她,也没有人能不向这样一朵玫瑰臣服。
可是现在顶着同样一张脸,时星荛乖巧又可怜,没有安全感,一心一意都听她的话,明明自己很难受,很像咬破她的腺体,可是她说一句不可以,时星荛还是停止了。
小玫瑰,柔弱漂亮,让人心软,让人想要保护。
在时星荛清醒的时候,她没有办法拒绝时星荛,现在时星荛没有那么清醒,可是她依旧没有办法拒绝时星荛。
宁宴吻了吻时星荛的锁骨,眼神清冷克制。
可是这样的清冷克制,和主动吻人的行为本就是背道而驰的,让人更加心动,也更加受不住。
让现在迷迷糊糊的ala,更加迷糊了。
她老婆亲她了!
宁宴眸底带着一丝晦暗。
因为我不愿意,荛荛,你有不愿意做的事情吗?
宁宴的声线清冷却蛊人,时星荛愣愣看着宁宴,无辜地偏了偏头,你是不想做下面那个?可是我也不想做下面那个啊。
宁宴继续询问:那要是有人知道你是下面那个,你会不开心吗?
时星荛跟着宁宴的话想了想,光是想想,时星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才不做下面那个,也不会让别人知道她做下面那个了啊。
她一个ala,啊不,她一个1难道她不要尊严的吗?
宁宴唇角弯了弯,你做下面那个,我就让你标记,你觉得怎么样?
ega一边和时星荛商量着,却不动声色地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时星荛本来就想标记ega,现在周围都是ega的信息素,那种想要标记宁宴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时星荛纠结地不行,但是所有的纠结却随着宁宴的吻着她脖子不断地偏向答应宁宴所有要求的那边。
荛荛,我让你标记了,你也应该给我一点安全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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