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裸露出的皮肉,被酒精刺激一缩一缩。
浸着酒精的血液流了一地,诡异的又红又艳。
白濑耳边嗡嗡直响,无意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布满血丝的双眼将周围的一切一览而尽。
伊文思满脸兴奋,拍着双手,哈哈大笑。“太棒了!太美味了!小白濑,你果然让我没有失望!”
他揪住白濑的头发,一路拖到中央。故意将受伤的肩,朝向地面。“哎呀,是不是很疼?”伊文思语气温柔,但下手却越发用力。眼底的恶意怎么也止不住,“阿拉,真是对不起,不小心让你碰到了桌面。”
明明是伊文思故意将白濑往家具上撞。
他来回走了几圈,故意折磨白濑。
白濑自从伤口被酒浇过,他就蜷缩着不吭声。
“啧?这么不经玩儿?”伊文思发现白濑气若游丝,他猛地恶劣一笑,凑近了白濑,“好戏才开始呢,我还没玩够呢。”
他话一落,猛地握紧了插入白濑掌心的酒瓶。锋利的锯齿玻璃渣在白濑掌心搅来搅去,白濑身体猛地一抖,难以名状、宛如锋利的刀刃一片片切割你的肉一样的钻心疼。
白濑宛如搁浅的鱼儿,濒临死亡最后一跃,爆发出身体里最后的力量!
伊文思愣住了,从来都是痛哭流涕绝望的眸子,现在竟然还是熠熠生辉。
白濑一直在积攒力量,他一直在寻找神秘的物品,等他终于找到,他不再忍辱负重。
他狠狠跳跃,用头撞击伊文思的头。
伊文思猝不及防,被撞的一懵。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额头唰的流下一片血迹。涣散的瞳孔失去了高光,他跌倒在地上。
白濑站在他前面,啐了一声,吐了口血。
如果不是知道伊文思喜欢虐待、折磨人,如果不这么演,伊文思不会掉以轻心。
没想到神秘物品被伊文思放在桌上,无论伊文思在怎么折磨他,他始终不会离这太远。所以,白濑才会确定。
而绣着荆棘花的金色盒子,散发着蛊惑的气息。
白濑皱眉,盒子是密码锁。
他打破了酒瓶,直接往伊文思头上到。
你喜欢喝就让你喝个够!
伊文思猛地被酒罐醒,呼吸道呛入了酒,火辣辣的,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咳咳咳!”
等他看清白濑拿着半截玻璃酒瓶,头顶是酒瓶颈,下半部分是锋利的锯齿玻璃。他脸色猛变,“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白濑扯嘴讽刺的笑,“别玩花招了,打开它,否则,我的手,就是你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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