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8号……”
“……”
胡云霞说问道:“商店卖的时候,是铜胎画珐琅彩,怎么会变成金胎画珐琅彩?”
沈瑜眼睛关注场中变化,同时小声的说道:“我悄悄告诉你。”
张鞠说道:“干嘛说悄悄话,我也要听听。”
沈瑜又把发现这珐琅彩鼻烟壶是金胎的理由说了一遍。
几个人聊天儿的时候,场上的竞拍价格,已经到了十七万。
张鞠说:“太激烈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鼻烟壶,就算是金胎的,也不该这么贵!”
沈瑜说:“我想,有这么几种可能,第一,这件藏品制作精美,存世数量少。
第二,很多藏家对于动辄几百万,上千万的官窑瓷器望而却步,但是,他们买十几万、几十万的同类古玩没有压力。于是,却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出价。买不起上千万的,花少量的钱,买一个同样是精品的古玩,也算是一个心理平衡吧。”
胡云霞说:“我觉得,你说的最后一个理由很对。我在商店里看到,很多贵重的东西,卖不出去,同类型古玩,价格便宜的古玩,销售的特别快。
其实,这个所谓的便宜并不是真的便宜。便宜无好货的道理,所有人都懂。可是真到了实际操作,很多人都抱着退而求其次的态度。觉得花少量钱,能拥有同类的物品是一种便宜。”
张鞠说:“也有另外的原因,咱们国人其实还是很追捧所谓的官窑,也就是皇家风范。尽管一些东西已经被扫到历史的尘埃里面去,但是你看场上的拍品,官窑就比民窑的价格高。内务府造办处的又比普通官窑的更贵。”
几人聊天的时候,沈瑜一直在关注场上的情形。
他熟悉的好多人都加入了竞价。包括陈尚,刘壁云,董明等人都已经举过牌。
由于举牌的人多,致使鼻烟壶的价格一路攀升。
到了三十六万,大部分的藏家退出了竞价,还有两个人在竞价。
“三十六万八千元,第三次。恭喜……”
胡云霞和张鞠举起一只手。
沈瑜与她们击掌庆贺。
他平静下来,在心里悄悄计算了价格,期待后面两个重器。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支金刚杵的图片。图片从三个角度拍摄。
这个图片一出,现场中立刻安静下来。
“明朝-永乐-铁鋄金银独股杵……”
沈瑜正在听着拍卖师的介绍,眼睛余光感觉到有人走近会场。
侧头一看,居然是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其中一个还对自己摆了摆手。
沈瑜看了一会儿,想起来了,这是买了自己香水喷雾器的那个布朗家族的人。
几个人打过招呼,走到了前排就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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