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兰克林于1785年决定返回费城后,他们的友谊一直延续着。他离开欧特伊的决定,尤其艰难,正如卡巴尼斯所说,双方都流下了许多光荣的眼泪。
富兰克林把他的一些私人物品作为纪念品送给了他的各种朋友。除了您看到这把配剑之外,卡巴尼斯还收到了富兰克林用来进行油水实验的空心手杖。”
他把资料递给琼斯,等其看完,又拿出了一本旧书,翻开其中一页,展示给琼斯,说道:“这是卡巴尼斯自己的记录,并在他死后,于1825年作为其全部作品的一部分出版。
1790年,富兰克林去世后,卡巴尼斯写了一篇详细而广泛的传记《本杰明·富兰克林传》,其中他忠实地记录并赞美了富兰克林的许多成就。
此时,卡巴尼斯获得了越来越多的认可,像富兰克林一样,他的职业生涯涵盖了政治和科学。作为一名内科医生和生理学家,他出版了一部很受欢迎的关于医院管理的专著,在巴厘医学院担任卫生学教授。
从1789年到1791年,他是高卢国大歌名早期广受欢迎的立宪派领袖米拉波的私人医生。
卡巴尼斯最初是歌名的热情支持者,也是五百人议会和后来的参议院的成员,但在紧张危险的统治时期,他拒绝被任命为驻米国代表,宁愿留在高卢国,以帮助和保护他的朋友。
在拿破仑统治时期,专心于学术生涯。他的主要著作是对生理学和心理学之间联系的开创性研究,卡巴尼斯被广泛认为是现代神经学的主要先驱。1796年,卡巴尼斯与夏洛特·菲利西蒂·德·格鲁希结婚。有一段时间,这对夫妇和他们的两个女儿住在欧特伊庄园。卡巴尼斯在1808年突然去世后,被安葬在巴厘的万神殿里,这是一座安葬高卢国最杰出的公民的教堂,拿破仑在他死后授予他帝国伯爵的头衔。
自19世纪初以来,这把剑在卡巴尼斯的后代中代代相传,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有杰出的军事生涯,它作为两国团结象征的意义,一直延续到今天。”
汤普森停顿片刻,对琼斯说道:“如果您还想知道更详细的传承脉络,我这里有上一任收藏者的证明。”
他拿出另一份资料,念道:“这把剑由卡巴尼斯的遗孀保管,后传给他们的儿子。
在1893年芝加哥世界博览会上,这把剑的所有者是埃米尔的儿子费尔南德·赫克特·多瓦尔。他是一名普法战争的老兵,住在高卢国北部大港的博兰斯城堡,这所房子也是他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
房子和剑继续一起传到费尔南德的儿子奥诺雷·赫克特·多瓦尔。当这把剑在20世纪20年代在巴厘展出时,这一次,有了详细记录。
由于没有直系后代来继承这一传统,现在的主人决定出售这把剑。”
汤普森把自己准备的资料全部介绍完毕,看着琼斯,心中猜测对方还可能提出什么问题,自己应该如何回应?
此时,琼斯和已经和丹尼尔已经悄悄交流过几次意见,再次得到沈瑜确定的信号,就对汤普森说道:“汤普森先生,感谢您的推荐,我对这把配剑很感兴趣。我想暂定这把剑,就按你说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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