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有些用力过猛,反倒弄巧成拙了。
而在轿子的后面,则还跟着几个衣着争气、装扮整洁的人与十多个随行的佣仆,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乡民。
“校尉,他们……”
看到这个阵势,典韦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吴良。
“不管是谁,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今日宴请的宾客已经到了,关门吧。”
吴良大概已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不过却只是淡然一笑,一边转身向府衙内走去,一边对典韦与门口站岗的兵士说道。
“是!”
典韦等人当即跟着进入府衙,重重的将大门关上。
……
“嘭!”
大门关闭的沉闷声音传到了轿子之内。
朱鲁吓了一跳,当即掀开帘子一边向外张望,一边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禀三公子,这……咱们已经到了府衙门外,可是府衙内的人看到我们,反倒立刻将府衙大门给关上了……”
随行的佣仆连忙小心翼翼的答道,生怕一个字说的不对便被朱鲁迁怒。
“什么?!”
朱鲁当即怒不可遏,拍着窗框大声骂道,“这新县令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无视于我,活得不耐烦了么!”
说着话的同时,其他县吏也已经来到轿子旁边。
令史连忙站出来劝道:“三公子息怒,我们此番不请自来,又未派人提前通报,怕是这新县令还不知道三公子大驾光临,否则定然不敢如此对待三公子。”
“非也!”
功曹却又在一旁煽风点火道,“依我看来,这新县令恐怕便是故意不给三公子面子,试问雍丘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城,有几个人能够似三公子一般坐得起这八抬大轿,又有几人能有三公子这般排场,那新县令便是瞎子,也不可能看不出轿中人的高贵身份。”
“你说的有理,这新县令定是故意不给我面子,狂妄至极,找死!”
朱鲁显然对这个功曹更为亲近一些,听了他的话当即又拍着窗框大骂了起来。
但骂了半天之后,朱鲁面对的却依旧是那扇冰冷的大门,进又进不去,退走又失了面子,只得又问那功曹:“那么依你所见,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能即不失面子,又教那厮知道我的厉害?”
“不如派一个佣仆前去敲门,报上三公子的名号。”
功曹想了想,终于说道,“那新县令听了三公子的名号,定然不敢再装傻充愣,只好亲自出来迎接,三公子进去之后若还难以消气,只需当着那些三老的面故意说些难听话将其羞辱一番,如此既可令那新县令无地自容,今后再也不敢如此妄为,又可叫那些三老也知道三公子对那厮的态度,不敢与其走的太近,令其在雍丘县内寸步难行,到时候不怕那厮不来求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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