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正色说道。
“诺。”
典韦再应,回头却见吴良又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布包里取出了一块绢布,下意识的问道,“公子,你这是……”
“瓷片伤到了郭祭酒的手掌,自然是为他止血包扎。”
吴良极为严谨的对典韦使了一个眼色。
就算郭嘉看起来九成九应该是醉死了过去,但依旧要以防万一,毕竟醉酒的人未必便彻底没有了意识与记忆。
他这自然是打算取郭嘉的血手印了,至于将会立下什么样的“泰誓”,吴良现在还没想到,不过有了郭嘉的血手印,便等于得到了一张空头支票,上面的内容可以随吴良的意愿进行填写,必要的时候发挥巨大作用。
如此就算这次没有从郭嘉口中探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来,不知道郭嘉究竟有什么想法,吴良依旧可以虽是拿捏住他。
“韦来助你。”
典韦立刻心领神会,闭口不再多问。
……
如此一直到第二日,郭嘉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此刻他整张脸都有些肿胀,脑袋也还有些沉重,因此洗漱过后仍在不停的用手去揉太阳穴。
“郭祭酒,你醒来了?”
吴良收到消息亦是赶了过来,见郭嘉脸上似乎有些挂不住,便又笑着说道,“郭祭酒果然海量,不瞒你说,我这酒常人一口闷下一杯便要醉死一整天,郭祭酒一口闷下一大碗,却只过了一夜便醒了过来,已绝非常人可比。”
“真是教吴太史见笑了……”
郭嘉尴尬的笑了笑,接着立刻跳过这个话题问道,“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如今乃是巳时。”
吴良说道。
“已经巳时了么?”
郭嘉立刻站起身来,拱手对吴良辞别道,“吴太史见谅,在下与明公约定今日巳时前去府上商议要事,如今怕是来不及了,可否请吴太史为我牵匹马来,我需立即动身前往明公府上。”
“好说,典韦兄弟,命人为郭嘉备马,你也跟去一路护送郭祭酒前往明公府上。”
吴良回头对典韦说道。
“诺!”
典韦应了一声前去照办。
“另外,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郭嘉却又有些扭捏的说道。
“郭祭酒但说无妨。”
吴良大方笑道。
“昨夜的酒,可否请吴太史为我装上一壶,昨夜吃的太急还未品出味道,容我回去再细细品味一番。”
郭嘉腆着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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