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栗和景罂未作停留,兑换了筹码便离开了赌场。
景罂双手抱在脑后,露出了肚皮,轻轻扭动蛮腰:“法国也玩过了,钱也赌了,咱是不是该回交易所了?”
景罂迷人的身材,让赵栗莫明地觉得有了一丝危机感,他要乘这次旅行,把灵魂交易所的老板娘搞定,省得夜长梦多……
赵栗把景罂的衣服往下拽了拽:“咱赢了这么多钱,当然得好好挥霍一下,拉斯维加斯可是新婚夫妇度蜜月的首选哦。”
“谁跟你是新婚夫妇?怎么就度蜜月了?”
“你不是答应做灵魂交易所的老板娘了吗?”
“我说过吗?”
“你是冥界使者,说过的话怎么能不算数。”
“我记得当时我只是笑了笑,我记忆好,你骗小女孩的招数可骗不了我。”
赵栗不服气了,居然说这是骗小女孩的招数,赵栗酝酿了一下后便开始施展他的把妹绝技的第一招:“咱赢了这么多钱,喝两杯庆祝一下吧。”
景罂哪会不明白赵栗打的什么主意,她早就想从了赵栗,无奈状况频生,才迟迟没有与赵栗共枕。其实景罂比赵栗更怕夜长梦多,赵栗那么花心,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心暂时拴住,还不得趁这个机会“囚禁”他一辈子啊。
景罂妩媚一笑:“喝最贵的酒?”
赵栗抖眉挑逗:“最贵,最烈,最容易醉的酒!”
赵栗说完便猛地抱起景罂,往事先定好的酒店跑去:“诶,你怎么这么轻?”
“我施了法术。”
“干嘛要施法,这样抱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不是怕你累着吗?现在累着了,等会‘喝酒’时就没劲了。”
“也对,也对!”
酒店离赌场很近,没一会就到了,侍应生把赵栗和景罂送到总统套房。
景罂轻轻拭去赵栗额头上的汗珠,不禁感慨:“两年前你还穷得叮当响,现在却拥有私人岛屿和庄园,在冥界还有豪华的府邸。既可豪赌,又能住总统套房,你可真算是人生赢家了。”
赵栗把景罂拥入怀中,紧紧贴在一起:“这还不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是当初你暗中帮我开了灵魂交易所,我现在恐怕已经露宿街头了。”
景罂用指尖轻触赵栗的后背:“这么说你成了人生大赢家,都是我的功劳?”
赵栗爱抚着景罂的柳腰,趁机脱掉她的上衣:“当然是你的功劳。不过我现在还不算是大赢家,人生大赢家怎么能没有美人相伴。得到你之后我才能真正算得上是大赢家。”
景罂咬着赵栗的耳垂,娇媚地问:“怎么样算是得到我?睡了我?还是娶我?”
赵栗暂时还没考虑过结婚的事,但在这种极致诱、惑下,他还能说什么呢?
赵栗摩挲着景罂的美臀,趁机卸下她的“防备”:“当然是娶你!”
景罂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这话你恐怕说过无数次了吧,能信吗?”
赵栗跪立在床上:“我赵栗对灯发誓,今生非景罂不娶,如有违背,灯毁人亡!”
赵栗话音刚落,他指着的灯突然爆炸,碎得稀烂。
“靠,不会这么邪门吧?我说的可是真话。”赵栗无辜地望着景罂。
不知道从哪飞来一颗子弹穿过窗玻璃,击中赵栗的肩膀,景罂立即抱着赵栗,翻滚到床的另一侧,利用床挡住了狙击手的视线。
到底是谁想要杀死赵栗?在拉斯维加斯赵栗没有仇人,除了刚得罪的鹤云吞,难道是他?赵栗已经饶了他一命,他竟要下毒手杀死赵栗,这个鹤云吞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赵栗血流不止,却还不停跟景罂解释:“我说的是真话,我真的会娶你,你看灯都灭了,我还没亡……”
“行了,我相信你。”景罂用法力取出赵栗伤口里的子弹并帮他止了血。
这时,一帮穿着黑色西装,全副武装的杀手夺门而入,疯狂地扫射。
景罂只好带着赵栗瞬移,先离开这里,但景罂与鹤云吞在赌桌上封住牌面的那个法术看似简单,却消耗巨大,景罂现在只能够短距离瞬移。
景罂竟瞬移到了马路中央,引来无数人围观,他们倒不是好奇景罂和赵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马路中间,而是对景罂的身材垂涎欲滴。原来景罂一时情急,穿着三点装就开始瞬移了。
赵栗抱怨道:“你就不能穿上衣服再走吗?这样多吃亏呀。”
景罂弹了弹赵栗的裤衩:“你怎么不穿?”
说话间,那群杀手已找到了景罂和赵栗,他们竟在大街上明目张胆地开枪。
景罂对拉斯维加斯的路线不熟,指不定再瞬移到哪,情急之下抱起赵栗在街头狂奔。
赵栗用手挡着脸:“放我下来,我能跑,那么多摄像头拍着呢。”
“你要是害羞就把头埋在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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