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宅院后,大家都回房准备休息了,阮凤玲却突然闯进了赵栗和景罂的房间,猛地跪在了景罂面前:“谢谢,姐姐救命之恩。”
阮凤玲这一跪把景罂吓得手足无措。
景罂冷言冷语:“谁是你姐姐?你别自作多情,我可不是救你,我只是看不惯那凶徒骂我男人。”
阮凤玲:“姐姐,如果没有你,我已经死在吴掌柜手中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愿留在你身边替你做牛做马,报答你。”
景罂挖苦道:“你方才不是还骂我泼妇吗?怎么现在又要给我做牛做马了?”
阮凤玲居然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姐姐,我错了,我当时是有些生气,觉得姐姐你对赵大爷太凶了。但后来我发现,姐姐不仅长得像天仙一样,武功又高强,还能用算盘弹奏西域名曲,我真是自叹不如啊。难怪赵大爷会对姐姐死心塌地,任姐姐打骂……”
赵栗看阮凤玲可怜,想扶她起来,又怕景罂生气,表情十分复杂。
阮凤玲接着对赵栗说道:“赵大爷,我就不谢你了,都怪你利用我做诱饵,差点害死我,多亏姐姐救了我。”
阮凤玲故意装作生赵栗的气,目的就是为了景罂放松警惕,她这么做,不仅让赵栗有了愧疚之心,又哄得景罂不那么生气了,真是一举两得啊,没想到这寡妇还真有点手段。
看来。阮凤玲一路上没少琢磨,她能看得出来,赵栗怕老婆。或者说是爱老婆。她想要留在赵栗身边,必须得先过了景罂这关,得哄得她高高兴兴。
其实,景罂也并不是真的不喜欢阮凤玲,让她介怀的是,她长得太像刘玥欣了,一看到她就想到赵栗和刘玥欣那晚做的好事。
景罂扶起阮凤玲:“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
阮凤玲这才回到骆敏给她安排的那间厢房休息。
景罂等到阮凤玲走后,对赵栗说道:“要是海棠妹子、彼岸妹子在就好了。”
说到彼岸花魂赵栗便心生愧疚。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l先生有没有为难她,彼岸花魂若不是为了赵栗,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她应该还是在花海开开心心地生活着。
景罂责问赵栗:“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魂飞到哪里去了?”
赵栗连忙回答景罂:“我听见了,你说彼岸妹子,海棠妹子在就好了。可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景罂故意试探赵栗:“要是她们在就能帮阮凤玲变副模样,给你做小、老婆。”
赵栗跟景罂生活了这么久,已经太了解她了,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小把戏:“我是个正派的男人,有你足矣。”
景罂口是心非:“我说的是真话,阮凤玲那么可怜,要是她不是长得那么像刘玥欣的话。我一定允许你娶她做小妾。”
赵栗不中圈套:“睡觉吧,你前两天刚流产,多累啊。”
景罂揪着赵栗的耳朵问道:“靠。你还敢说流产!什么借口不好编,非要说我流产?你什么意思?”
赵栗指责景罂:“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喜欢说脏话了,以前你多斯文啊。”
景罂不屑一顾:“切,还不是被你带坏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吵着闹着,两个活宝双双入睡。他们使用这种催眠方式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半夜,王梓潜入赵栗的房间。气温骤冷,寒气把赵栗惊醒。
赵栗揉了揉眼:“你妹!为什么每次都这个时候来找我,就不能让我睡个好觉吗?”
王梓委屈地说道:“我是想来问你,报酬怎么给你?”
赵栗:“你带我去找你父亲,就可以了。”
王梓:“可是家父如今身在扬州。”
赵栗想了想,留在狄仁杰身边总觉得毛骨悚然,去扬州就去扬州吧,扬州在唐朝可是个大城市,空前鼎盛。
赵栗:“行,过两天一起去扬州。”
景罂听见赵栗说去扬州暗笑,离开彭泽县,就意味着离开了阮凤玲,少了份危机。再说,扬州风光明媚,山清水秀,太适合养伤了。
王梓:“可是我是鬼,只有晚上能行动自如啊。”
赵栗:“白天也可以,我会研究一个遮挡紫外线的马车。
王梓:“真的能在白天行动?”
赵栗:“当然。”
王梓:“太好了!”
赵栗:“好了,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
咚咚咚,李元芳一大早又敲响了赵栗的房门。
赵栗睡眼惺忪地打开门:“靠,又是你,你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吧……”
李元芳一头雾水:“上帝何许人也?”
赵栗哀叹一声,没有回答。
李元芳:“是狄大人派我来的,不是上帝。”
赵栗:“狄大人派你来干嘛?”
李元芳:“狄大人为感谢你替他破了奇案,专门在县衙设宴,宴请赵公子及家眷。”
赵栗暗自说道:“这狄仁杰也太心急了吧?不过也情有可原,谁让我赵栗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上能飞天,下能遁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赵栗居然连自己都骗,也太没有底线了。
赵栗抱怨道:“什么酒宴早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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