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栗此刻无比自信:“你教我一下,我不就会了吗?”
景罂凑到赵栗耳边挖苦道:“哎哟喂,你倒挺自信嘛,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就不怕出洋相?”
赵栗傲慢地说道:“得了吧,你当我是猪啊?谁还不知道,定魂术就是个简单的道术,再笨的绝世奇人都能一个小时之内练成,我可是绝世奇人中的翘楚……”
景罂给赵栗面子转身回去房间画符,让他留在这儿使劲吹。
景罂没一会就画好符回到赵栗身边教他定魂术,赵栗也够争气的,一次就成功定住了张员外的灵魂,动弹不得。
张傲雪担心地问赵栗:“我父亲这样不会出事吧?他每天都很饿,不吃东西就会发狂。”
赵栗解释道:“放心吧,他不是真的饿,饥饿感对他来说就只是一种欲、望,要彻底清除他的怨气,第一步就得先控制住他的饥饿感。”
“好,赵公子,我相信你。”说罢,张傲雪便带着赵栗他们去了她的房间。
张傲雪从一个黑匣子里,拿出当年射、在凉亭柱子上的那支箭和箭上的纸条,递给赵栗。
赵栗吩咐游妡龙女:“你帮我去张府门外喊一声。”
游妡龙女不明白赵栗的意思:“什么意思,喊什么?”
赵栗说道:“随便你怎么喊,那哥们一准会出现,你把他单独带进来。我有话跟他说。”
游妡龙女:“什么哥们?李元芳吗?你不是让他撤兵了吗?”
赵栗:“他撤个毛球,你以为他跟我一样正派,一样信守承诺吗?”
游妡龙女:“你敢再恶心点吗?”
张傲雪担心道:“原来你们是替官府办事……”
赵栗:“你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官府的人,只是跟狄仁杰谈了笔交易!狄仁杰和李元芳都不是贪官,绝对可信!”
张傲雪本不相信官府的人,但她相信赵栗,此时此刻,此情此境,由不得她不信。
李元芳暗中“保护”赵栗被识破。尴尬极了:“赵公子……”
赵栗把那张纸条递给李元芳:“你先好好看看这支箭和笔迹。”
赵栗接着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印象?”
李元芳摇了摇头:“这字也写得太难看了吧。这箭我也完全没见过。”
赵栗给李元芳分析:“留下这字条的,不可能只是一个好心人。他应该就是杀死黄苍和张员外的罪犯,即便不是罪犯,也定是同谋。他为了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掩饰他的罪行,他才编造出衙门有内鬼的谎话,他开始不断地攻击张小姐的心理防线,先是用这张字条封住了,张小姐的嘴,后来派些陌生人前来张府吊丧,吓唬张小姐……”
李元芳困惑不解:“张员外不是病死的吗?”
赵栗肯定地告诉李元芳:“不,他是被害死的。我想你应该先从仵作着手查……”
赵栗没等李元芳说话,接着问张傲雪:“你父亲生前有没有与人结怨?”
张傲雪摇了摇头:“父亲一生乐善好施。从没与人结怨。”
赵栗继续问张傲雪:“那黄苍有没有仇人?”
张傲雪依然摇头:“黄苍除了砍柴挑水,就是埋头苦读,隔三差五上一次集市。怎会和人结仇……”
李元芳质问张傲雪:“你能看得见?为什么要装瞎?”
赵栗替张傲雪解围:“我用法术治好了她。”
李元芳和张傲雪都是目瞪口呆。
赵栗得意地笑了:“不就是治好了一个瞎子嘛,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李元芳对此半信半疑。
赵栗大手一挥:“走。”
景罂和游妡龙女异口同声:“去哪?”
赵栗对景罂和游妡龙女说:“找仵作,我和李元芳前去就可,你们留下养伤,照顾孩子。”
景罂:“我跟你一起去,游妡龙女留下。”
说罢。景罂便随赵栗一起前往仵作的家中。
咚咚咚,李元芳暴力地敲打着仵作家的大门。
赵栗听见这熟悉的敲门声就头疼:“你是木匠出生吧。亲!”
李元芳继续敲打大门:“赵公子,何出此言?”
李元芳话音刚落,仵作便打开了大门。
仵作看见李元芳他们惊讶极了:“李大人?何事深夜造访?”
李元芳:“想请你协助查个案。”
仵作:“又出人命了?”
李元芳:“不,此次要查的是一桩多年前的奇案。”
仵作:“多年前?尸骨恐早已腐烂。”
李元芳:“不妨!你是否记得,张员外的案件?”
仵作:“当然记得,那是狄大人到任后的第一桩案件。”
李元芳:“我记得当日你说,张员外是病死的,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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