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李元芳便带着景罂前往冷姓富商的店铺。
景罂困惑地问李元芳:“他就是卖油盐酱醋的?”
李元芳解释道:“他垄断了洛阳城以及周边几个城市的油盐酱醋。还开了许多洋货店。”
景罂有些不屑,冷姓富商的生意相比起赵栗和她的生意,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生意做得倒是挺大。但也不至于富可敌国吧?”
李元芳:“若说他一个人的财力的确不足以富可敌国,但那三个富商的财富加起来就难说了。”
“哦,我们先去洋货店看看吧。”
“好。”
为掩人耳目,景罂用障眼法把李元芳变成了一个美女。
景罂和李元芳去洋货店的路上吸引了不少眼球,若干登徒浪子吹哨,搭讪。
李元芳抱怨景罂:“你用障眼法给我换个模样就行,干嘛非得把我变成一个女人。”
“哦。如你所愿!”
景罂再次施展障眼法,把李元芳变成一个侏儒。
李元芳受到无数鄙夷的目光。街市上的浪子无不替景罂感到叹息,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侏儒。
李元芳实在是受不了:“你还是把我变成女人吧。”
景罂白了李元芳一眼:“你怎么这么麻烦。决定变成女人,不改了吧?”
李元芳肯定地说道:“不改了。”
景罂这次更夸张,把李元芳变成一个袒胸露乳的肥婆。
李元芳一脸委屈:“你故意耍我的吧?”
景罂就是在耍李元芳。她在赵栗那儿受了气没处撒,现在逮着机会,使劲往李元芳身上撒,以此安抚自己受伤的心。
“我哪有那闲工夫耍你,之前把你变成美女,你又嫌那些登陆浪子麻烦,现在把你变成肥婆,没有登陆浪子招惹你,你又不高兴。你到底想要怎样?还查不查案?”
李元芳为了查案,只好委屈自己了:“行,肥婆就肥婆吧。”
景罂和李元芳踏进冷姓富商的洋货店。店里琳琅满目,尽是奇异的商品,各个价值不菲。
景罂感叹道:“难怪他那么有钱,在外国一文不值的东西,到了这儿却成了天价。”
李元芳:“这些东西都不值钱?”
景罂点了点头:“这里卖的东西至少赚了二十倍以上。”
李元芳捶胸顿足:“啊,上个月我刚花了几个月的俸禄买了一幅洋画送人!”
景罂暗讽李元芳:“注意形象。你现在可是个有素质的大家闺秀。”
李元芳怨声载道:“就你给我变的这摸样,还大家闺秀呢?”
景罂问李元芳:“我说是就是。对了。你说这里有卖洋画的,我怎么没看到?”
李元芳:“洋画都在楼上,整个阁楼全都是洋画。”
景罂若有所思:“整个阁楼全都是洋画?看来冷姓富商挺喜欢画的。”
李元芳:“何止喜欢,简直是痴迷,他不仅钟爱西洋画卷,东方的名画他也十分关注,他收藏了无数名画。他还常年重金招聘画师替他绘画,但他要求很高,许多名画家去冷府应聘,可都没能满足他的要求……”
景罂问李元芳:“哦,这么说当日那个西洋画家也是他聘请的吧?”
李元芳一知半解:“我也不清楚,应该是的吧。”
“走,吃饭去。”
“啊,这才刚来,就不看了吗?”
“不需要再看了,不是正愁没借口进冷府吗?咱们晚上去冷府应聘,这样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地进入冷府了……”
李元芳一脸茫然,疑惑地问景罂:“应聘画师?可是他们冷姓富商聘请的都是些知名画家,咱们会被赶出来的。再说,哪有晚上去应聘的……”
“李大人,我不过给你施了个障眼法,又没给你变、性,怎么你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絮絮叨叨的。”
“你还会变、性的法术?”
“要不要试试?”
“算了。”
傍晚,景罂自信满满地带着李元芳前往冷府应聘画师,可谁想冷姓富商也已得了不治之症,家丁把他们拒之门外。
李元芳疑惑不解:“几日前他还生龙活虎的,怎么突然就一病不起了?”
难道,冷姓富商也被偷寿鬼偷了阳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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