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叫人送口信的是你。”
赤公明随手一挥，一个隔音灵罩便覆盖了整个房间，而后看着窗边的李观棋，神情肃穆，“老夫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你会知道鹿儿的事情？”
“说来话长。”
李观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解释，只是说道：“赤前辈，我只问您，您还当鹿白是您的养女么？如果她现在有危险，您会去救她吗？”
“……”
赤公明皱起眉头，沉默良久。
半晌，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从她离开的那天起，老夫就与她断绝了父女关系，现在老夫与她，没有任何瓜葛。”
“是吗？”
李观棋忍不住笑了笑，“赤前辈，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来此？”
赤公明面色一僵。
“既然您这么在乎她，那为何不救她？”
李观棋来到赤公明面前，认真问道。
“老夫如何救？”
赤公明无奈摇头，叹了口气，“老夫能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却无法熄灭那孩子心中的复仇之火，老夫不愿欺瞒她，觉得她应该拥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可这也是老夫最后悔的一件事……早知如此，老夫当年就不该告诉她真相。”
“因为白阳不该死，对么？”李观棋眼神复杂。
“白阳？”
赤公明听见这个名字，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皱眉看向他，“观棋，你给了老夫太多疑惑，短短几天，你咒术境界如何到的两仪阳境？而且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这些？你又到底知道多少？”
……嗯？
李观棋低头瞥了眼脖子上的两条项链。
遮灵项链和遮身项链。
赤公明没有提及他的武道修为，只是看出了咒术境界。
显然，师姐送他的遮灵项链，瞒不过五行级咒术师的眼睛。
“全部！”
李观棋直接忽视了赤公明问的前半句，抓住重点，看着赤公明沉声说道：“我知道全部事情！
赤前辈，您觉得白阳不该死，所以不愿帮秦鹿白复仇，你和她大闹了一场，不惜以断绝父女关系相逼，可秦鹿白还是毅然回到了雷城，展开她的复仇计划！”
“……白阳，只是个可怜人。”
赤公明神情复杂，“鹿儿真正的仇人，说到底只有一个，只是那个玩弄她生母感情的白家子弟，而那人早就被她曾祖父打死了，白阳根本不是她的仇人，而是跟她一样的，受害者罢了。”
“所以您不愿帮鹿白复仇，因为她要杀的人，压根算不上她的仇人。”
李观棋看着赤公明，沉声道：“可是赤前辈，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听我讲，由于事情复杂，我不能告诉你我是从何而知，但是请您相信……不管您信不信，请认真听我讲完。
鹿白回到了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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