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令老百姓畏惧的存在,总是很喜欢穿这种带兜帽的纯黑色长袍,几乎成了一种刻板印象的标志性服装。
“咒术师大人勿怪!”
忽然,那位南疆的中年男人直接跪了下来,朝黑袍身影磕头哭喊,“咒术师大人勿怪!咒术师大人勿怪!我们一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闯入您的领地,我们、我们……我们错了!我们错了!还请咒术师大人饶我们一家性命吧!”
“林道长!”
周围几名蓬来成员看见来人,虽然没跪下,但也皆是低头,带着几分恭敬。
“嗯。”
林羡白轻轻点头,看着这几人平静道:“你们先出去,不要让任何市民和记者进来。”
“是,林道长!”
几名蓬来成员顿时立正行了个军礼,然后有序离开,走下楼梯。
“不用怕,先起来。”
林羡白来到中年男人面前,弯腰将对方扶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着对方的棕色眼睛,轻声问道。
“库、库鲁伯。”
中年男人颤巍巍地说道。
“很好,库鲁伯,我现在要问你一些问题。”
林羡白笑了笑,拉过一张藤条椅坐下,脸上带着几分温和,“你们也坐,都坐,聊天可不能站着。”
“是,咒术师大人。”
库鲁伯看了眼自己的妻子孩子,面带惶恐地重新坐下。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蓬来的最高指挥官,林羡白。”
林羡白看着这一家五口南疆人,微笑道:“至于蓬来究竟是什么,解释起来有点复杂,但你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知道的,所以现在,先容许我问你们()一些问题……首先,库鲁伯,告诉我,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啊?”
库鲁伯一愣,“什、什么大事?林羡白大人,我不太懂。”
“就是,最近世界上,有没有出过什么大事?”
林羡白看着他,脸上微笑不减,“比如,什么大型佣兵团出了什么事,又比如,南疆的什么大官出了什么事?”
“嗯……”
面对林羡白的温和微笑,库鲁伯的紧张情绪稍稍缓解。
此时听着这个问题,这位肤色黝黑的南疆汉子挠了挠脑袋,略显迟疑地说道:“咱们南疆倒是没出啥事,但是我听说,外边倒是出大事了。
我也是在酒馆里听镇上卫兵聊天说的。
好像说什么,隔壁大洛王朝的皇帝四个月前忽然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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