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接着看向吕仙仪,眯起眼睛,瞳孔里扑闪着诡异的光,
“还有你。”
乔巡不是个用下巴看人的人,但是面对这个眼镜男,他仰起下巴问:
“所以,你有什么事吗?”
眼镜男眼睛眯成一条缝。
“傲慢会让人挫败,无知会让人灭亡。傲慢又无知,会让人万劫不复。”
乔巡面无表情,
“傲不傲慢我不知道,无不无知我也不清楚。但特地到别人的家门前说这样一番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的话,一定不会是一个能活到最后的人。”
眼镜男丝毫没有愤怒,反而露出戏谑的笑容,
“嘴硬不是战斗力。新人终归是新人,都能闻到你身上那乳臭未干的气味儿了。”
他转身看向吕仙仪,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下巴。
吕仙仪侧身躲开,心中不喜,但面无表情。
“容貌是女人的双刃剑。会成就你,也会毁灭的,差异只在于你选择的道路。”
吕仙仪微微一笑,
“喜欢说大道理的人同样如此。很抱歉,我选择帅哥。”
被乔巡讥讽,眼镜男没什么感觉,但被吕仙仪嘲讽,他表情僵了僵。
“你做了个错误的选择。”
说完,眼镜男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像雨夜里的屠夫。
吕仙仪皱起眉,
“这个人很讨厌。”
乔巡看着眼镜男消失在夜幕中。这种上赛场前的赛前狠话,对于他而言没什么杀伤力。
真正让他感到不适的是“色欲”下,眼镜男那近乎病态的控制欲与征服欲,像一头垂垂老矣的病狮,也许爪子已经钝了,牙齿不锋利了,但垂死挣扎的搏命一击绝对不容小觑。
这个人绝对不止是说说狠话而已,有着极度高涨的行动力。
爱之前说过,对于新人而言,在随机事件里,威胁最大的往往不是随机事件本身,而是饿狼一般的老乘客。对于他们而言,新人就是待宰的肥羊。
乔巡说:
“仙仪,我想我们得做好准备。他,必须死。”
吕仙仪以为乔巡也因为厌恶而感到了愤怒,点头说:
“必须!”
实际上,乔巡只是想彻底解决这个令人不安的隐患。
回到家,洗漱完毕后。
乔巡躺在床上静静等待午夜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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