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科特触发了天堂的基本回归性。而菲尼克斯,据我对她的观察,认为她也许具有解构主的正义性的能力。”
“所以,你的结论是?”
“奥菲姐妹……或许……”说到这里,乔巡停了下来。
余小书看出了他的迟疑,
“现在的确不是能说这种话的时候。”她笑了两声,“所以啊,我觉得,那不如好好休息放松一下。”
“休息放松?”
余小书,
“你是不是从没在意过自己的状态。”
乔巡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
“状态挺好的啊。”
“你的精神状态啊。”余小书同他并肩而行,“乔巡,你也许是那种从不愿意停止思考一刻的人。随时随地,都在想着问题,这件事,那件事,这个人,那个人。现在对你而言,想得最多的大概就是一个有限世界的一些性质,以及最近才注意到的概念生命与具体生命的区别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最开始不跟我聊这些,但最近,忽然经常说这些话。”
乔巡手指稍稍靠近嘴唇,
“我……那么不小心吗?”
余小书弯着眉头笑吟吟地说,
“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什么呢?”
“说明你很信任我啊。会不由自主地向我说些,你当下最关注的问题。”
“有吗?!”乔巡挑眉。
“别嘴硬了。话说在前头,我可没刻意诱导过你啊,不要怀疑在我面前感到放松是我故意而为之。”
“这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余小书白他一眼,
“是你这个人过于敏感了。”
“我不觉得我是个敏感的人啊。”
“我说的当然不是情绪敏感。而是你对事物的观察感受能力太强了,毕竟能解读万物之欲望,虽然解读我很困难。但过分的敏感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很容易把一些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俗称钻牛角尖嘛。”
“你这么说我,我可不认同。”
“那好,我问你,你在诸多有限世界游历期间,是否经常出入虚空夹缝?”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然后,你是不是差点被虚空夹缝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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