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轻初大脑宕机了一瞬,“你,你说什么?”
他呼吸急促道:“我父母的遗物?”
“你有他们的遗物?”
“你在哪里得到的,告诉我。”
唐轻初情绪激动,双目睁得很大,几欲充血。
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敌国的奸计葬送了性命。
在家每天盼望着父母回家的他得知后,差点哭到崩溃。
他恨敌国。
他要报仇。
但是报仇必须要接触到很高端的某些东西。
于是,他放弃了安逸的纸醉金迷的生活,小小年纪就进了魔鬼营,每天都活在生不如死的训练中。
终于有一天,他强大了,亲手为自己的父母报了仇。
了结了埋藏在心里十多年的仇。
可,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空虚。
他觉得,每天重复着枯燥的生活,活着真的好无趣。
偶尔,他出门办事,路上看到甜蜜的一家三口,总会在脑袋放空的想,父母还在的话,没有进那种地方的话,他是不是也会像中间的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笑着……
顾贺州没说话,他静静的看着唐轻初的失控。
那双丹凤眼的眼尾微微的上扬。
“你说啊,你在哪里得到的我父母的遗物?!”
唐轻初快疯了,他父母常年在国外,他自己都没有他父母的遗物,如今……竟然有人告诉他,他有他父母的遗物。
“唐先生不要激动。”顾贺州眼眸的光深了深,“我怎么得到的,你无须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手里有你必须赌的筹码。”
“你赌赢了,我完好归还你父母的遗物。”
“我赌赢了,唐先生答应在小奕身旁说我好话就是。”
“怎么样,很划算的赌,要不要接?”
顾贺州没有表情,在唐轻初的眼里,像个引诱他进地狱的恶魔。
但他可耻的对这个赌注的筹码心动了。
无论输或是赢,他都不会有实质性的坏处。
唐轻初强迫自己冷静,“我可以跟你赌,你得给我看看我父母的遗物,以免你是骗我故意说出来的。”
“可以。”顾贺州拿出手机,滑动屏幕打开相册,点出一张最近的图片。
图片被放大,入两人眼睛的,是一只款式非常老的珍珠发卡和一块破旧不堪的手表。
“这两样东西是你父母遗失在现场的最后的东西。”
“我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托人在国外带回来的。”
唐轻初怔怔的看着图片里的东西,呼吸一度的要停止。
跟他记忆中的一样。
珍珠发卡……
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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