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他怀里,直直的看向他。你第一次发现,你们距离如此之近,近到甚至你只需要再向前倾倒一点,就可以亲吻到平日里总是会对你吐出冷言冷语的那双薄唇。
在组织里的时候,□□会教你知识和体术,贝尔摩德交给你礼仪、舞蹈、乐器和易容术。但是独独,没有人教过你爱是什么。
你想,一定是匹斯克第一次做父亲,他也忘了这件事,所以才导致你和他,都不太懂爱这个字。
借着昏黄的灯光,你将手指抵住他那有些干燥的嘴唇磨蹭。从那一天进入组织以后,你似乎就再也没有像这般亲密的和他接触过了。恐怕即便是有,那也一定是在体术的对练中,被他狠狠摔倒地上。
想到这里,就连你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本来打算抽回的手被琴酒攥住,放到唇边吻了吻,声音有些喑哑。
“笑什么。”
你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那双绿色的眼睛看。你撩开遮住他眼前的那些过长的头发,将它们统统别到后面,这些画面再一次和幼时的记忆重叠起来。那时候你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夸赞了一句漂亮,就被这个家伙给瞪了好久。
或许是气氛太合适,又或许是你早就想证明些什么,你最终还是笑着和他说出了这句话。
“吻我吧,琴酒。趁我还没恢复理智之前。”
被吞噬的感觉不断在你全身蔓延开来,这家伙简直就和狼一样。
当炽热的掌心蹭过你的肩膀褪下你的裙子的时候,你只能轻喘着搂住面前的人了。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被允的红肿,旁边甚至有些破皮出血。让本来就有些头晕脑胀的你只能勉强支撑着靠在他身上。
琴酒和你不同,他的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伤口,而每一道,你都知道从何而来。
这个时候你才发现,他狼狈的、意气风发的,在外人面前阴沉冷酷的,还是现在这一副眼里布满情欲的样子,统统被烙进了你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里。
你是不大喜欢疼痛,尽管你也感觉到了琴酒的极力克制,但是进去的时候,你还是忍不住用手抓住他的手臂,伏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啜泣起来。察觉到这一点的人下意识的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因为忍耐产生的汗水随着脸颊滑下,滴落到两人的结合处,却不免让你哭的更厉害。
但任由你怎么挣扎,他也不愿意将你松开。
那么就今晚,逐渐放松下来的你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凑上前去亲吻他的嘴角。
让你们暂且相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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