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迎其实非常心动,这票上个月就开抢了,她和陈弛让包括珊珊她们都没抢到,非常遗憾。这个歌手她也喜欢很久了,没错,就是她妈第一次看见陈弛让的屏保,以为她又把明星和她在一起的“那个明星”。
“心动了?”陈弛让阴恻恻地开口。
温迎抿了下唇,没想到被他看穿了。
但她可不敢在老虎面前拔胡须,立马解释:“没,没有吧,我就是有那么一点点想看,但可一点儿不想跟他看啊。”
“一个月前就买好了,”陈弛让冷着眼说,“这君心叵测的死男人。”
“……”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句听起来就像怨妇,莫名把她逗笑了。
温迎想笑就笑出声来。
陈弛让很不满意了,目光凝在她身上。
“谁家老公在扯证的头一天还在生闷气啊?”她开心地捏着他的脸颊。
“别碰。”陈弛让说,“帅脸没型了。”
她笑得更加放肆。
陈弛让:“……”
温迎:“别生气了,否则明天会长皱纹的,拍照不好看的。”
陈弛让:“不可能,我这张脸就没有不好看的时候。”
温迎:“……”
虽然这是实话,但被他这么自恋地说出来,她还是忍不住翻个白眼。
“睡觉啦!”她去关灯,“明天还得早起去给老板打工呢,打工完毕后,还得和老板去民政局呢。”
视线陷入黑暗,她撩开被子钻进去,刚准备放下手机,隔壁是伸来一只手。
手臂搭在她身上,从下往上,衣角上挪。
温迎一顿,忽然意识到他要干嘛。
“明天要早起呢!”她拍了他一爪子,“你这人怎么这样。”
“和他说的一样呗。”陈弛让凑过来,呼吸洒在彼此的脖颈,热气熏染在脸上。
她痒得缩在枕头里,被他将脑袋掰了过去接吻。
一会儿气喘吁吁,心跳如鼓。她在月光下的双眼湿漉漉的,看得他下肢僵硬。
陈弛让伸出手遮挡了一下。
“干嘛呀。”温迎小声说。
“怕真在结婚的前一晚做禽兽。”陈弛让低声说。
原本,他在今晚没这打算的。做禽兽做久了,还是想在婚前一晚来点儿小清新。
可是她慢吞吞地将他的手往下拉。
露出斑驳的,可爱的,颤动的,害羞的瞳孔,轻声告诉他:“这可是婚前最后一次了,机会难得。”
“……”
“……”
陈弛让定定地凝视着她,沉默五秒后,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一个小时后,温迎在被子里晕沉沉地想。
某种意义上来说,小李说的也没错。
传下去。
陈老板特别喜欢在晚上压榨员工。
……
扯证这一天,半夜累个半死的陈弛让在凌晨五点多接到了林景安的电话,说写字楼的电路今天忽然断了,紧急抢修无果,所有人用不上电脑。
就这么巧,《疯狂字》在这时候系统崩了,现在客流量较少,但已经有可观的反馈和投诉,时间再推迟可能会更糟糕。
陈弛让和温迎一下子醒了彻底,着急忙慌赶回公司,忙着发电,忙着修复系统,忙着处理投诉和反馈,忙着公关新闻。
忙完之后已经非常晚了,温迎忽然意识到时间不太对,朝陈弛让跑去。
还有一个小时,民政局就要关门了。
忽然放松下来的陈弛让也一愣,抓着车钥匙就往外走。
“干嘛去?”林景安喊住他。
陈弛让一边换了个车钥匙,一边说:“有事。”
“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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