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心疼,越不能辜负。
第二天,时落照旧天微亮便起了。
酒店的床太软,时落还是习惯木板床,她活动一下四肢,觉得身体今天比昨天又好了许多。
哪怕睡觉,她的身体好似也在自动吸收空气中零星的灵力。
洗漱好,她打了酒店内线电话。
很快,早饭送了上来。
这回送早饭的是她帮过的江伊诺。
“大师,可算是盼到您来了。”,江伊诺已经从闺蜜出卖的难过中走出来了,她笑道:“我听同事说咱们酒店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还是明总亲自带来的,我就猜到是大师,送饭这差事还是我特意跟经理要过来的。”
“上回说好了,大师再来,我肯定要为大师服务。”大概见着时落太高兴了,江伊诺话都比平时多了,她指着托盘里的两个玻璃杯,“不知道您喜欢喝什么,我就给您倒了杯牛奶,一杯豆浆。”
早饭还是中式的,这是明旬特意交代的,除了时落爱吃的那几样,照例还有一碗乌鸡红枣汤。
“豆浆吧。”时落观察了一下江伊诺,见她面色明媚,眼底含春,料到她与张嘉怕是聊的不错了。
江伊诺知道时落话不多,她也没多留,跟时落说:“大师吃完了,打电话到楼下,我过来收拾就行,还有房间,我来打扫。”
喝了一口豆浆,时落摇头,“不用,我收拾过了。”
闻言,江伊诺往旁边看,果然,房间跟没人住过的一样整洁。
“大师,您不用插手,这些我来就行。”
“举手之劳而已。”时落坚持自己收拾房间。
江伊诺没再劝,她又与时落说了几句,这才离开。
吃罢早饭,时落揣着符,想了想,又将明旬送她的玉笛拿上,这才离开酒店。
这附近没有公园,只在十多里外有一处广场。
时落今天不打算去广场,她就在酒店附近寻了个阴凉的地方坐着,面前插着的还是那她个小木牌。
酒店旁边的林荫小道也是明家开发的,里头风景如画,路人也可以随意进出,不过小道口竖着一个警告牌,进去看景可以,不能随意破坏绿植花卉,更不能随意扔垃圾。
不过今天不是休息日,时落坐了整整一上午,只经过十来个人,这些人注意到时落跟她脚边的木牌,都觉得新奇,却没相信。
午时,时落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馒头,这是早上特意带出来的。
她扯开塑料袋,馒头冷了,却不硬。
一个馒头没吃完,眼前多了一双皮鞋。
时落并未抬头,继续咬了口剩下半个馒头。
“哎,美女,来客人了,你都不招呼一下?皮鞋的主人不是好打发的,他见时落没抬头,干脆自己蹲了下来,低着头,朝时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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