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心里再怎么念叨,可是办事的速度还是相当快的,朱鹏飞揽腰将楚瑜齐抱在怀里,在侍女们的带领下走到房间。
将楚瑜齐轻轻放在床上,朱鹏飞拿下他头上的发钗,满头的乌丝飘扬而落,原本翩翩少年立马变成一个绝世佳人。看到这里,朱鹏飞心里才终于安定,要是发现他是个伪娘,那才是比吞下个苍蝇还要恶心。
担心她突然清醒过来,朱鹏飞又将桌上的酒壶拿过来,自己灌了一大口,低头对上她的樱唇渡过去。一边闻着她嘴里的清香,一边乐此不疲的给她渡酒,直到一壶酒都差不多全让她喝下后,朱鹏飞才放心下来,将手里的酒壶甩到一边。
轻轻的解开楚瑜齐的衣裳,只见里面穿着绣着牡丹的亵衣,胸部还缠着白布。解下白布后,原本平淡的胸部立马弹开,两个大白兔一颤一颤,差点没让朱鹏飞喷出鼻血。
朱鹏飞哪里会客气,一把扯掉亵衣,一手把玩一个,低头轻轻吸允着花蕊。“嗯……”楚瑜齐一声低吟,身体下意识的轻轻颤抖起来。
一直从上亲下去,楚瑜齐一边呻吟一边双腿缠住朱鹏飞,亲到肚脐,闻着下面不断传来的处子幽香,朱鹏飞将自己的衣服都脱下,褪去楚瑜齐的裤子,扒开藕白雪嫩的双腿,将自己的下面对准洞口,一用力狠狠地刺入进去。
“啊!……”剧痛之下楚瑜齐一声惨叫,紧闭的眼角痛的流出眼泪,血迹随着朱鹏飞的进去溅的满床都是,雪白的床单被染得血红。
朱鹏飞一边剧烈的运动,双手也不闲的,捏在玉峰上挤压成各种形状,至于先前脑海中不宜破阳的念头早就抛出十万八千里了,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晚风流,清晨六分时,楚瑜齐悠悠转醒,至于朱鹏飞则正睡得很死,面带笑容,一脸满足相。
楚瑜齐睁开迷糊的双眼,先是一惊,看到自己不但双手勾住朱鹏飞的脖子,双腿也缠在他腰间,脸色变了几遍。煞白的脸色先是充满杀气,感觉到下面源源不断传来的异样感,又变的迷茫。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楚瑜齐默默松开双手,一边无声的穿好衣裳,一边看着手肘上方处,原本乌红的守宫砂,现在只有一片雪白。
整理好衣裳后,楚瑜齐留下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回头盯着朱鹏飞一会,确定再也忘记不了这张脸后,默默的推门离开。
楚瑜齐刚走,朱鹏飞紧闭的双眼立马张开,下床走到桌边拿起楚瑜齐写的纸条,只见上面写道。
“与哥相遇西湖畔,女扮男装称兄弟。醉酒一夜惊天事,君若有情长安寻。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三年之期,等君前来。楚雪琪留。”
来到窗户前,将纸条撕成碎片撒到湖里,望着平静的湖面,一时间朱鹏飞微微出神。“原来你叫楚雪琪,呵呵……若是你能等我三年,就算娶了你又何妨?三年后,长安城我必前来!”
楚雪琪的表现另朱鹏飞都意想不到,原本以为她醒来之后必定会大吵大闹,想她家庭背景必然娇生惯养。若是那样,朱鹏飞自然不会手软,辣手摧花定是必然,只是那样这西湖里又要多上一条冤魂了。
一晚没睡早就忍不住了,摇摇头将脑海里胡思乱想的念头压下,朱鹏飞来到床前,爬到床上就昏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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