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没站稳晃了一下,手机掉在墙外,于浊仅弃置不顾跳进院子里,跪到姜劣旁边,揽过人护在怀里,阴狠的视线看向慵懒起身的姜计铭,“我报警了!这一次八分钟都用不上!”
他护着姜劣,像以往那样勇敢坚定。
姜计铭转着手上的匕首,“我上次说过的吧,忤逆我的后果。”
于浊仅搂紧姜劣,神色坚毅。
姜劣虚弱的音:“浊仅……拜托,快走!”
于浊仅贴上他的侧脸,柔声说,“我终于又能抱你了,等了好久好久。”
姜劣像是得到了想要的,落在地上的手环上他的腰,将唇贴在他的耳侧轻笑:“他的身体脏了。激怒他,然后趁机出手。”
握住于浊仅的右手,离开后于浊仅的右手多了一根短细尖锐的白玉兰树枝。
姜计铭笑:“浊仅同学,我说过我要试着尝尝的吧。别碍事,还没到收拾你的时候。”
于浊仅攥着树枝的手收紧,嗤笑:“您在国外不是被人尝了吗?还有脸回来见祖宗也是了不得。”
姜计铭果真被激怒,“少特么在那放屁!看来还是需要我亲自表现出来才能让你信服啊!”
握紧匕首就冲了过来,于浊仅看着他持刀的动作,不由得一惊,他在国外学了点什么。
果不其然,专业的流畅动作是武打基础,姜计铭学了专业的武术,再加之本就残暴的性格,哪怕于浊仅已经放下姜劣和他搏斗,恐怕也稍处下风。
不过没什么,他不会让匕首伤到自己。
姜计铭狞笑:“这次我要好好惩罚你们。”
说完一脚踹倒于浊仅,握紧匕首刺了过去,于浊仅面朝草地侧趴,眼里的漆黑更加幽深,右手在地上摸索着什么。
“嘶……”姜计铭吃痛一声。
匕首即将触及那一刻,于浊仅抬起右手,尖利的树枝在姜计铭侧脸划下长痕,血渗出来,衬得他本就暴怒的脸越发狰狞。
姜计铭狂躁起来,不管不顾地攥着匕首冲向于浊仅,于浊仅稳住脚步攥紧树枝停在原地,快且狠的出刀方式还是让他难以避开,在他声东击西将树枝刺进姜计铭的左眼时,对方手中的匕首刮刺了他的手臂。
姜计铭捂着左眼尖叫,于浊仅一脚将他踹开,走回姜劣身边把人搂在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人全身颤抖,于浊仅觉得不对劲,“姜劣?怎么了?”
“他把他的血注入了我的血管……”
二十分钟前。
姜计铭拖着凌晨被袭击的姜劣放到树下,然后用一盆水将人弄醒拳打脚踢了一番:“我的儿子,怎么这段时间都不听爸爸的话?”
姜劣笑得病态,“姜计铭,别我施舍了你一个姜姓,就忘了自己是巷子里的猥琐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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