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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到路希法尔安然无恙走出来之后还有些诧异,盯着他脖子上的痕迹看了半晌,摇晃着脑袋,“还好小少爷牙不尖,换成路德埃尔那种脖子都得给你咬穿了。”
路希法尔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如果是路德埃尔,脑袋给他打掉。”
“你还挺双标。”
“……”
见他不回话,自己阴阳怪气也没意思,医生耸耸肩,拉了他一下,结果自己被烫到,“我靠,你怎么这么烫??在里面干啥了?”
路希法尔抿唇,莫名冒出来了一句,“你说的不对,幼崽吃的很多。”
少年黏着自己不放,把自己吸晕乎了都扒着他脖子不放他走,他只能被迫提高体温,把少年烫到不敢靠近之后才得到离开的机会。
他吐出一口浊气,感觉心脏跳动得过于剧烈。
路希法尔说话只说一半,医生一个头两个大,“所以食量和温度有什么关系?”
路希法尔勾唇,轻声道:“不告诉你。”
“……”傻逼上司啊啊啊啊!
他就是那个大冤种!
血族的体温维持在一个较低的水平,是因为这是背部翅膀生长细胞的最佳温度,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就像蝙蝠体温高所以体内的各种病毒才能被压制。
所以就算血族会体温调节,除了一些紧急情况也不会轻易尝试。
必要时补充睡眠的棺材也设置了恒温模式,供不活动之后的血族栖息。
“这种是给幼崽的。”路希法尔抗拒。
“是啊,是给幼崽的,但谁会想到会有你这种乱来的成年血族。”医生忍无可忍,“生长细胞长出来不容易,一旦失去活性起码等到两百年之后才会恢复!是你随便就能调的吗?”
路希法尔轻声道:“但我不调体温的话,放我在里面,我两都会出事。”他喃喃自语,“到时候事情就不好解决了。”
什么东西不好解决?
医生头疼,“你不去我明天就给你送过来。”他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印记消除了没?”
“嗯。”
“那就行。”医生松了口气,“那我归队了,你记得注意点小少爷的饥饿期,咬不开的话就多备点血。”
路希法尔:“好。”
*
他们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等鸦透真正睡着时路希法尔才松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盯着他看。
就这么看了一夜,等到开晨会的时间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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