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杜青阳的沉默,杜庆严的痛苦更为直接,泪洒当场,直到那个大叔过来把杜庆严拉起来他哭声才停止。
他们哭了好一会之后,杜庆严才止住泪,拿出手帕给自己擦眼泪,问杜青阳:“小弟,花圈都买了吗?”
“还没有,不确定有哪些人。”
“我来的时候做了个表,我去订吧。”杜庆严转头对着后面的小辈道:“你们来几个人跟我一起去搬花圈,顺便再去订一些纸扎。”
杜庆严是大哥,比杜青阳年长,参加过的葬礼也很多,此时回来像是定海神针一样。
他不能慌,即使是再伤心都要扛起作为一个大哥的责任。
“我去吧。”杜元修走了出来,突然转头指着那两名玩家:“你们也一起。”
安运聪见那个凶得很的n指向自己,往后退了几步,惊恐的表情浮到脸上,摇头:“我不想去。”
“不,我们去。”
柳博仁按住慌到六神无主的安运聪,给他使了个颜色。
他不知道被n指定去干什么算不算死亡条件,但是不去那肯定之后要遭罪,遭罪都还好说,就怕直接死亡。
杜望津揉了揉头发:“那我也去吧。”
随后一顿,他忽地笑了一声,又指着鸦透:“他也去。”
杜元修皱眉,反对:“他去干什么?他搬得动花圈吗?”
细胳膊细腿的,看着就没干过苦力。
鸦透局促地站在原地,他的记忆里花圈不算重,也没有到拿不动的地步。
杜望津站在冰棺前,明明是在笑,却没什么温暖的感觉,没有看鸦透。
“他待在这里更危险。”
“不是吗?”
……
最后定下的人是杜望津、杜元修、鸦透还有那两个玩家,由大叔和杜庆严带路,前往村北的一处纸扎店。
好像只有早上时需要低头,这时候走回去什么弯都不用绕,虽然泥泞但笔直的土路,还有下雨之后的泥土味。
安运聪抬头看了好几眼,走到一半时没忍住,悄悄地凑到柳博仁身边。
鸦透听力好,很容易就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安运聪:“你有没有觉得这条路有点怪?”
“哪里怪了?”柳博仁以为安运聪发现了什么,立刻警惕地看向周围。
“就是路边啊。”安运聪急忙暗示,“你不觉得路边的花有些奇怪吗?”
路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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