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指的就是这一二三四个鸦透的“老相好”。
【扭曲了,扭曲了,我头一次看见这么多领主凑在一起。】
【好多玩家都在百年校庆上啊,我猜是不是又要死人了?】
【估计吧,希望大佬们自己撑住,快点找到klle。】
【这两个保镖是不是认识鸦透啊?我怎么感觉他们很熟悉的样子?】
【隐藏的玩家?还是有大佬拿到隐藏身份的道具了?】
鸦透犹豫:“真的吗?”
景露出死亡微笑,把鸦透送到换衣间门口,守在外面,“真的,我来会会他们。”
说完还把鸦透往里面推。
换衣间里导演已经支好了一个小角落,鸦透并没着急进去,他找了个座位给自己打抑制剂。
这里的隔音不算好,鸦透从敞开的门缝里还能听见渡鸦和景的声音。
s+的抑制剂在最开始也有一段不适期。腿软,胳膊上注射了抑制剂的地方开始泛冷,越往后越觉得这只胳膊不是他自己的。
他坐在那里,发着呆等这段时间过去。
过了约五分钟,胳膊恢复了知觉,除了腿麻之外已经跟平常差不多。
身体里的滚烫也被压了下去,腺体也瘪了一点,不再像之前那样鼓胀。
门外的喧闹声突然大了一点。
有人从敞开的门缝里走进来,顺手将门带上。
鸦透看着他,“季宴?”
“嗯。”季宴喉结滚了滚,停在门口并没有着急过来。
鸦透茫然:“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们外面在吵架,我就进来看看。”
更多的其实是他拟态衍生出来的模拟能力,靠着墙走就没人能发现。
鸦透点点头,“哦。”
他歪头,“你过来是想干什么?”
季宴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你的演出很精彩。”
“谢谢。”
季宴手中已经出了汗,声音干涩无比,克制着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在少年的腿上。
但这个问题他之前碰到鸦透时就想问了,安静密闭的空间里他眼神躲闪:
“我之前送的,你不喜欢吗?”
鸦透一愣。
季宴送的东西?他送的不就只有那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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