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认,我是自私的。
L先生一说到老爹的仇以及我的利益,为那些无辜的人报仇以及毁掉K集团的事我毫无愧疚心的抛到九霄云外。
因为就算再不服输的人,恐怕看到K集团这个庞然大物时,都会由衷的生出无力感。
而我一向是不太要强的人,遇到困难就躲,除非涉及到兄弟性命和家族血仇,才会硬着头皮上。
想想这一路走来,我一直被仇恨牵引着,身不由己,想逃避又不得不面对。
这或许就是人生,很操蛋,但是避无可避。
L先生离开后不久,琳娜来了。她坐在我对面,道:“谈完了?”
我点头。
“达成了协议?”她面露惊喜,L先生我们两个和解,就喻意着她不用死,如果谈绷,她必死无疑。
“算是。”我道,跟L先生并没有深一步的交谈,我想他一定对我有安排,我等着就是了。
琳娜很高兴,点了杯啤酒庆祝,可她腿一动,高跟鞋踢到了我的脚,我以为是什么暧昧的暗示,低头有些厌恶的踢走她的鞋。
也不知道是她故意,还是我踢的用力了,她的鞋掉了,而且,用拇指勾了几次都没能穿上。
“绅士先生?”她看向我,摊摊手,意思不言而喻。
对于踩掉她的鞋,我很有些歉意,俯身准备替她穿上,可我一伏低身子,看见桌子下粘着的监听器。
那是一种极小的伪装也极好的监听器,不过,我还是一眼看了出来!
我没帮她穿鞋,站起身,冷道:“走!”
她忙穿上鞋,跟着我走了出去,我俩一路向树林而去,在一棵大树下停下,在确定无人后,我一个转身掐住她的脖子,怒道:“监听器是你放的对吗?”
“什么监听器?”她的脸涨红,舌头都有点伸不直。
“你在找死知道吗?”我冷道,但却没有注意一个关键的问题,琳娜根本没有理由监听我跟L先生的对话,就算她想知道也可以直接问L先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监听器?监听谁?为什么要监听?”她努力的掰着我的手指,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这些话。
她一句为什么监听,提醒了我。琳娜是真的没有必要监听。
可我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是不是她正在利用这一点,想要嫁祸老杰克?而且,虽然她刚才装的很随意,但还是因为她我才发现的监听器,是不是她故意如此?
不过,她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在我跟L先生达成协议之前,她的自由都是被限制的,是我跟L先生达成协议后,我才恢复了她的自由,她才能来酒吧找我。
难道真的是老杰克?
我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K集团什么情况?一个要帮我,一个要搞我?难不成他们是两帮势力?相互争斗?
如果真是如此,已经跟L先生达成协议的我,该怎么面对老杰克?在老杰克知道我跟L先生达成协议后,作为敌人的朋友的我,老杰克会怎么对付我?
正在我思量之际,L先生的信息来了,也就是杀人任务,这一次的目标是一位四十多的岁的公司高管。而且是K下属公司,名字是:安先生。
正是琳娜说的那位安先生,一个白人中年人。安先生是k中一个重要派系的领导人。在K中,派系并不是用肤色划分,而是地域,训练的地域。
L先生是墨西哥雨林以及小岛的派系,也就是说从那里训练来的人,全都是他的门徒,就像我。而安先生则控制西伯利亚圈,也就是说西伯利亚冰原上训练的死士全都归他管。
至于非洲、欧洲,甚至一些太平洋上的小岛又归其他人,我是不太了解,琳娜也知道很少,这种事估计只有L先生那个阶层才能知道。
这位安先生被集团高层定为叛徒,因为他勾结隆多,企图瓦解集团。上一次隆多胆敢公然对抗集团,就是安先生一手策划的。
据L先生说,安先生本来要用隆多毁掉他,然后,吞并他的势力,再一步步的瓦解集团。可集团察觉了他的意图,并命令L先生派人尽快杀掉安先生,重新整理安先生的势力。
不过,这都是L先生的一面之词,说不定剧情反转,他才是想要吞并势力那一个,故意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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