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别人在诉苦的时候,你只需要静静的听着就好了,不要插话,不然很容易得罪人的。所以,我选择安安静静的继续听着,虽然我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即墨冷接着又猛灌了几大口酒,放下碗。看着公子,很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边的酒渍。“我跟你说啊,公子,这么难的我都挺过来了。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东西。我难过的是,我的父皇竟然认不出我,我的母后还把那个冒牌货当作亲生子一般。我武状元的比试落得了榜眼了,在京城里,竟然只是一个守门的士兵而已。我问了那些同僚,他们告诉我,是因为我没有用钱买通那个什么什么统领,所以我一个榜眼才会这么大材小用的去守门的。而且我也听说了,本来我们这些没有关系户的是不可能得到那些武状元啊榜眼之类的头衔的。可是我不甘心啊,我堂堂一国太子竟然沦落至此,还被人嫌弃到这种地步,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啊。我虽然目前这个职位接触不到父皇,但是我总有一天我会和父皇说清楚的,要他不要再相信那个国师了,那个国师是坏人。对我凤阳国子民最不利的人。”即墨冷一边说着一边喝酒,不知不觉中已经把一大坛的酒喝完了。
“公子,你不喝酒?”即墨冷挑起眉看着公子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倒给他的酒是一滴都没有少啊。
“我不爱喝酒。只是实话。”我怕他补一句,是不是怕他下毒之类的话,所以就把那句话说了出来。
即墨冷在哪里哈哈大笑,好像挺大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样。“像公子这样超凡脱俗的人,自然看不上这些酒了。我能理解的。当时我也是这样,只是后来就慢慢的习惯了。公子,你知道,我那天听到了什么吗?”
我见即墨冷终于说到点上了,就开始坐好来,等他的话。
即墨冷放下碗,躺在椅子上微微闭着眼睛。“他说,那位公子可能是仙族之后,有他们所需要的秘密。所以务必让那个假扮我的人要讨好你,所以才把我那枚玉佩赠送与你了。你知道那个是什么玉佩吗?那是我祖宗在登基之时,所遇到的天外之石,然后就说是天之祥瑞。我的祖宗就把那个天外之石做成了玉玺和玉佩,以及各种挂件。只是很多都已经遗失了,唯独我父皇书房里的玉玺,和我手里的玉佩没有消失。那块玉佩是父皇当年册封我为太子之时给我的玉佩。整个凤阳国独一无二,只有我一个人才有的。我举得很奇怪,明明那个国师就和那个假扮我的人说了要与你较好,可是却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匆匆赶回去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朝中发生了大事情,朝中不断有人跟我汇报,可惜我都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了。我只知道朝中没有好事情发生。那个假冒我的人也因为这个匆匆离开了。”即墨冷手开始发抖了却还要去拿起那个碗,继续喝酒。
我没有阻拦他,这个他自己发泄的方式,我没有什么好阻拦的。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呢?”他说了很多的话,可是我却感觉他话里有话,总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和我说完。
“我想与你做一个交易。”即墨冷解决完第二坛酒,就开始和十七说了。
“你觉得你可以和我谈什么交易?你现在连皇宫内院都进步不来,想进来只能偷偷摸摸的进来。你觉得你能帮助我什么。”感情她说了这么久,铺垫了这么半天,说得原来是这件事情啊。我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和我说呢。
即墨冷笑着看着公子,目光开始散涣了。可是语气却还是那么的坚定。“我知道一件事情,而且我还可以继续帮你查国师的事情。我只要你帮我保护我父皇母后和苒儿就可以了。”即墨冷虽然看起来像是喝醉了的样子,可是说得话却井井有条,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不像是喝醉酒的样子。
“我觉得你还是不够清楚自己的立场啊。你所谓的你还知道的一件事情,我完全可以自己查出来。而且,在这皇宫里,我来去自如。”我瞬间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即墨冷。
即墨冷又开始摸酒了,晃了晃空空的酒坛子,他喋喋嘴,然后又躺会去了。“你若是不帮助我的话,我大不了和那个国师做个交易,说你在这里就可以了。反正和谁合作不是合作呢。”
“你确定吗?”我用法术将即墨冷抓起来,悬空在半空中,拧紧他的脖子。
即墨冷感觉自己瞬间酒无法呼吸上来,但是他就是不肯开口说让那个公子手下求情之类的话语。
“你既然这么有自信的话,不如我们就一起看看你的父皇和你的母后,还是否如当初一般的恩爱同心吧。”我一把抓紧那个即墨冷,就拉着他一起瞬移出去了。
我用神识扫了扫,看到一个躺在椅子上,身穿龙袍的大胖子,头发全白,胡须也全白了。看清楚他那个方向,我就拉着即墨冷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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