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冷见到方子清的气势如此骇人,就立刻坐下来把嘴巴闭上了。
还好这里比较偏僻,没有人来人往的,附近的人也不多,所以也还好了。
“今天的宴会,男眷这一块我就交给我儿子许湛处理,老夫就不和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在一起了。有什么招呼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啊。”盛阳侯其实站在那里已经说了很多的话了,可是刚才十七他们在听即墨冷说话,所以压根就没有注意到盛阳侯说了些什么话。
“就这样就走了?”杜子腾失落的望着那个盛阳侯远去的背影,看着别人桌面上的那些就精致美味的点心就在那里吞口水。
许湛苦笑着看着自己的爹潇洒离开的样子,就站到台前来。“本世子就不说这么多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等时间到了我们就出去吧。”
“那就多谢世子大人的招待了。”一些识相的小官、公子啊,就开始享用了。
坐在最上面的那个男子并不为所动,还斜斜着瞟了一眼许湛,又低头厌恶的望着桌面那些自己都已经吃的腻得不能再腻的点心,顿时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本王觉得,今年的花朝节宴会主持的不怎么样啊。往年都是有君子六艺的比拼的,为何今年没有了呢?”那个男子继续在那里胡搅蛮缠的,依旧不肯松开口,目光迫人。
花励不满的站了出来,望着那个男子,一张英俊的脸拉了下来,目光不善的盯着他。“七王爷不是应该在幽州治水的嘛?怎么这么有空回来参加花朝节的夜宴呢。若是明日上朝的时候,皇上问起下官来,下官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
那个嚣张的七王爷虽然气势弱了下来,可是还是不减威风啊。“本王的事情,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宗人府的理事官可以理会知道的。难道本王做什么事情,还需要和你一个外人禀告不成!”那个七王爷在那里生气的甩袖子。
“那个脾气不好的是你弟弟啊?”杜子腾指着站起来的那个穿着玄色四爪蟒袍的男子就问着即墨冷。
即墨冷沉重的看着,点点头不说话。
“还好我们选得这个地方很不错,他们注意不到我们,我们还可以看戏,简直是太棒了!”玫瑰不知道从哪里顺来了一盒瓜子就开始在那里嗑瓜子了。
方子清无语的往另外一边挪着,望着杜子腾和玫瑰的眼神有些唾弃的意思。
即墨冷就专心注意着前面的举动,丝毫不关心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某不才,宗人府的理事官,官居正三品而已。”花励很平淡的回答着,眸子里溅不起半点涟漪。
那个七王爷语塞了,毕竟他目前在户部帮手没有任何的官职,只不过他是皇帝的儿子而已,除却这个身份,他未必能够考上官职,官拜三品呢。
许湛低头想想自己才官居五品,只是一个小小的统领还未升至提督或者都统呢。想到这里,许湛就不想说话了。
下面那些有官职的,但是还是不够看的,就没说话了,在那里低头喝酒。那些没有官职的,家中显赫的,心态说得过去的,就在那里喝酒吃点心。心态过不去的,就开始在哪里纠结了。
许湛也察觉出了夜宴的压抑气氛,就赶紧让花励松口了。
花励转身就下去入座了,那个七王爷也松了一口气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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