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泪竹就防线全无了!”
“早晚是要攻破的,派俹地已经想出了破解的方法”墓埃笑着恶意提醒道。
“不到最后一刻我就不放弃!”
“说得多动听啊”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能马上闭嘴!”
焕-汀站起身郑重其事看着墓埃,墓埃愣了片刻,耸耸肩,倚靠着白色栏杆呆望着焕-汀继续把自己刚被打断的思路重新衔接上。
为了能捋顺思想,焕-汀开始旁若无人地自言自语起来“没有尽头,天空是无尽的、海洋是无尽的,无论我们怎么航行”脑袋里的那条思路又开始恢复运转“朝哪个方向动,都像是在原地,但我们的确在前行,我们是在朝着一个方向移动的,而却像没在动,可是,一直这样行驶着我们一定是走过了一段距离,这段距离哪儿去了?不存在了吗这段距离不会消失的,它是存在的可相对于无边际的大海,这段距离就小得相当于不存在,是的,对于无限来说我们行驶多远都相当于静止,但是若算上时间上同步的永恒,我们行驶的距离也就是无限远了,这样就符合逻辑了,所以才会一直被困在这里”
她惊讶地发觉自己想通的逻辑是一条置自身于无望的道路,于是马上摇晃着脑袋,把这条思路否定,“不不,这是一方面、这是一方面,对整个逆空间是这样的,对大海、天空是这样,因为我们来到这里,不违背无限的条件就只能是永恒困在这里,所以会被永恒困在这里,一切是这样相符合的,在我们没来这儿之前也是这样的这没错,但是对于我们自己呢?对于这艘船?还是解释不通船在航行,驶过的距离哪儿去了船之于无垠的大海,它是一个点,可之于我们它就不是,它有头有尾,如果说,它之于大海是一个点,那么那么快了焕-汀,快了专注,专注!那么它对与大海的任何一个方向,可以说有无穷多个方向,对于任何一个方向,海水都是从这个点开始无穷远的延伸到无垠,那么这个点就在海洋的中心,那么那么,这样来说,只就它的头就船头而言也是中心,船尾呢,也是中心然而一艘船是有船头船尾之分的,船头和船尾之间的距离就在这,看,我眼睛所看见的,就在这,那么那么是什么原因呢只有一种解释才行得通,就是这艘船并不存在?我们也原本不存在这里是的,我们和这艘船原本都不存在于这里,没错,是这样的!那么,继续,焕-汀,接下来该怎样才能让我们重新消失离开这个地方船是不存在的,它不是个实实在在的东西它本不该存在,我该怎么毁了它呢?我是该毁了它的,但是要怎样才能做到船朝哪个方向走都是一样的,都是一点之于无限,船头、船尾朝哪个方向”
焕-汀像被谁从后脑勺打了一棒一样怔住不动“是这样吗?”
“问谁呢?”墓埃皱眉打量着焕-汀,有点被她这架势吓着了。
“这样可行吗?我必须试一试!”突然焕-汀整个人一下子兴奋起来,当她目光扫视到墓埃后她便迫不及待地高声大喊:“我们必须试一试!”
“我这是见证了一个人被逼疯的全过程吗?”墓埃感到奇妙地低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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