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想跟你抬杠,我只是有什么说什么,再说了,那那不说以后的,说说现前的,我们带她去参加巫集会,谁看铺啊?”
“我说的我们又不是我和你的我们,我说的我们是我和维斯肯郡或者和这位皮肤表层十分有个性的年轻人,你留下来看铺子。”
“我跟您去吧!”梭朗自告奋勇身子向前倾了倾,希望这个主意马上就能落定。
“让他去吧,我还要回归翼斯翼兹呢,不凑这个热闹了。”火炉旁的维斯肯郡笑着说。
“这次集会地点在哪儿呢?”黑菱格拿过白菱格左手里攥着的信函捕捉着重要信息。
“韦吉杰特。”白菱格随口一说。
黑菱格瞪起眼睛,“那不就在主战场旁边?的士路鹰的毗邻国度”
“绕着走呗。”
“你绕着狗熊走它就不上前抓你脸啦”
“这又是什么话?我难道还没有保护这两个孩子的能耐?你不用搁这瞎操心,操心操心你的棺材,你的生意,你的怪癖房客,别总惦记着馅饼。”
“那你走了谁给我做馅饼?不是,谁给我打下手?记账?”
“自己自己,你自己。别墨迹了来,年轻人,”她绕着餐桌转到梭朗跟前,搂着他两肩膀,把他移离开那本“昂特与幽灵”的书前,“跟我讲讲你的故事,你这身特别有个性的皮肤是怎么形成的?你和那可怜的女孩又是怎么认识的呢?”说到这她突然驻足停下,像踩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我们那个可怜女孩呢?”她像对着空气发问。
“我一直就在这呢,白菱格大巫。”
声音从外窗那侧传来,幽灵焕-汀向前飘了两米,这才让大家能看得清。
“噢,”白菱格流露出惋惜和怜悯,发扬出她全部母性光辉所能施展的和蔼和可亲,“这张破布窗帘的图案太花花了,是不是,黑菱格?我一直在考虑换掉它,等今天吃完晚饭我就来换掉它!”说着她又像跳着舞步一样轻柔地移到焕-汀面前,虽然她牵不住她的手,可她冲她做出了这一礼貌又可爱的举动,“挽着”汀、拉着梭朗朝阁楼走上去。
“下次尽量不要选那样深颜色又花里胡哨的背景前站着,也别一直不说话,都感受不到你了呢,别给自己制造孤单的假象,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想孤单就都不会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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