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我养父讲的还有些出入。”梭朗说。
“他怎么讲的?”白菱格又有点感兴趣又有点不屑地问他。
“他跟我讲的是,那群被玩弄的猞猁自己挣断了尾巴,然后集体报复了猎人,并且没有猎人妻子一说”
“噢,神话嘛,千百个人嘴里有千百种说法,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他们开始顺着车轮线和青草光点朝前走,汀突然注意到漫天飞舞下的雪花如此这般的不一样,“看呀,雪?”
“鹅毛大雪在这里不只是个形容词,这里下的就是鹅毛大雪喏。”白菱格看着焕-汀的惊奇笑出了眼尾纹,这里飘扬的雪花就如她所说的是很薄一片羽绒的形状,美极了。
梭朗想起了什么似的忽地兴趣盎然,他示意汀把手抬起来,不过眼里很快扫过一丝遗憾目光,他打消掉这个念头,改让她只看着他示范就好,他抬起手,一片绒羽雪花飘落至他手心,趁它在手心处还没开始消融之前他对着手心窝哈了口热气,又连忙把手伸直,只见一片精致的冰晶羽毛凝固出型,焕-汀绽开笑容,“太可爱了!”
她本想接过他制作的冰晶羽毛,可她透明的躯体根本接它不住,冰晶羽毛掉落进雪窝,梭朗假装没有在意到这一细节,他弯腰俯身将羽毛重新拾起,并从口袋里翻出一根小细铜丝,心思巧妙地将冰晶羽毛固定在铜丝弯绕之中,做成了一枚天然去雕饰的胸针别在了白菱格披在汀身上的白绒大衣上。
此刻后方车轮的隆隆声传来,他们回头张望,两匹公驼鹿拉着一架长六米、宽两到三米大的篷车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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