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亥司和幽灵汀穿过隧道冒出到崖顶地面,先他们前面集合到的参会者一共有十三个,其中除了巫师,幽灵通过上一关的过滤只留下来了一位,坎西玛-德。
焕-汀扫视着被筛选下来的巫师臂膀上的标志旗,她和亥司所在方鸭子组除他们两个幽灵和坎西玛-德外,唯一剩留下来的巫师就是坎西玛德的母亲坎西玛-菲瑞,真是不可思议,仿佛命运如此设的绊一般;她没见到梭朗,梭朗所在的树蛙组也全军覆没了;其它的,王狮子组还剩五人,鬣组剩一人,饶蟒组剩一人,罗猪组剩两人
“这一阶还是以前那种反寒性死老鼠树”亥司低言。
焕-汀望见大家围在一棵枝桠奇形怪状而又庞大的大树前,按照抗旗人的指示分站成了三个队列。
“什么反寒性死老鼠树?”她问,尤其敏感于“死老鼠”在这个名称中的位置。
“反寒性其实就是魔法生就的,耗魔力的东西”
“上面有死老鼠吗?”
“说的是,反寒性的死老鼠树上面可有真的死老鼠,待会儿你一定当心了!”
“真的死老鼠?”焕-汀平时就胆怯接触爬虫类和鼠类生物,她拧紧眉头看着亥司,希望他说的清楚一点,并希望他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就是活动的死老鼠来不及解释,我们快过去站队”这时天空中神奇不可判断声源的呼哨声再次响起了。
分属不同小组的十五名参赛者糅合成三队,来自不同组的人临时组合成了同队,幽灵亥司和焕-汀是最晚到达的,只能分别站到两个队列最后一个位置上。
十二组的扛旗人也只留下了三组剩余人数最多的代表,其他的都庆幸任务提早结束而遣返了。
“糟糕了,我兜里只揣一副特质手套,这个咋办?”方鸭子组扛旗女巫煞有介事地凑到王狮子组和罗猪组的扛旗巫师跟前低声说。
参赛者焦急地准备着,顾盼着扛旗人赶紧宣说完数年不变的规则后好全力以赴拼搏,可现在看他们三个还在磨磨蹭蹭地交头接耳着。
“我兜里也只揣了一副手套,这可怎么办喏!”扛着王狮子组旗帜的工从会巫师向上翻着白眼,出现这种状况貌似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话里着急,脸上可是一点也不急。
“出什么事了,呼哨都声响了,怎么还不开始”
“怎么了这是”
队列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你为什么不带一副啊?”喜欢翻白眼的工从会巫师问另一个长相笨拙的矮个子男巫,他是罗猪组的领头巫师。
“多半可能是刚才在飞进悬崖的空中掉下去了,我的兜漏了”他把漏了一个大洞、转圈都是线头的布兜里衬被寒碜地翻了出来。
“早让你补呢?”
“我哪儿想得起来这种琐碎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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