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肯郡鄙夷地看着他,“怎么了?”
“让蒂-汉留塔说,他是你鲁莽决定下的代价,他被留在汉留塔失败的梦境里了,除此之外,出梦的期限也要被往后延长十天。”
梭朗如此不温不冷的一席话让维斯肯郡心生波澜,不过起伏不大,她冷笑了一下,“可以,再延长二十天也没有问题,这件事上我有足够的决定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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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菱格皮包骨的右手提着裙裾没精打采地上着楼梯,低垂的目光范围里突然出现一双脚,她猛一抬头,吓了一怵。
“岱普诺!”
她连忙用那块脏抹布抚了抚胸膛,“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们什么时候把我的阁楼弄成药剂间了,我看已经没我的位置了,租金我交的是富余的吧”
“唉”白菱格刚想对他暗示点什么,只听到身后走动的脚步声,魔艮现身楼下,向上张望着这位陌生来客。
岱普诺早就察觉出了棺材铺的异常,他神态坦然打量了魔艮一眼,继续对白菱格说道:“那我应该住哪儿呢?下面这位不会是您的新房客吧?”
“很不幸,我就是黑白菱格大巫的新房客,付了双倍定金,如果方便还是劳驾您搬走吧。”魔艮认出了楼上这位是个食泪人,但是他没认出来这个食泪人过去的身份
“噢,是这样只是对于居所我没有多余需求,只要一口棺材,阁楼我可以让出来,麻烦白菱格大巫给我找个其它角落,容纳得了一口棺材就容纳得下我,租金我可以交和以前一样的数量。”岱普诺彬彬有礼地说道。
白菱格夹在中间心里发慌,埋怨着黑菱格出去到现在还不回来,要她一个人应付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情境也不知道该不该假装没看见楼下那位传递的“这样不妥”的眼色,她尽量谁的眼光都不直视,默默思忖着
“怎么,黑菱格呢?又有大宗棺材去拖运了?”岱普诺继续像不知情者唠家常一样问着,他已经知道了黑白菱格棺材铺现今落入魔族的严密监视下,接下来想知道的是焕-汀的母亲被关在了哪儿。
“地方实在紧张么?”岱普诺继续引导着谈话。
白菱格叹了口气,“除了你,他,还有一位女房客也住下了,我隔壁的空间都给占上了,好端端的棺材铺现在成了活人旅店了,你说紧不紧张要不,你也出双倍价钱,我把地下室收拾收拾,那地方还宽敞,搁置两口棺材你换着用都方便。”
“不劳您动手,我自己下去整理就行了。”岱普诺微笑着步伐稳重地下着楼梯,当他走到与魔艮擦肩的时候,他很有分寸地与对方对视了一眼,这一眼表明着他的态度,对这里所有隐藏秘密的不知情、也不接受无缘无故的驱逐和排挤,恰到好处,魔艮没有起任何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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