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到让蒂-汉留塔从粲尼罗堡垒顺利脱身了,也就是说他已经苏醒了。”
舞会散场后树荫下只剩墓埃和岱普诺两个身影。
岱普诺鄙夷地瞧看着墓埃,“消息可靠?”
这个消息是墓埃从梭朗嘴里套出来的,他判断是可靠的。
岱普诺脸上被树枝打下的阴影因他绷紧的皮肤状态更加晦暗了。
“他会把你的事说出来吗你觉得?”墓埃问。
“那个告诉你的人怎么说?”
“梭朗?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的警惕性很高,似乎魔统对他施加了某种影响,详细的信息他不肯透露”
“他以前只是个简单的筑梦师。”
“经历了一些不简单的事后,就不简单了。”
“让蒂-汉留塔会透漏我姐姐的那部分,关于我的那部分,我想他如果没必要说的话就不会说。”
“希望如此。”
“没事的,我相信我们的那步是最后一步。”
墓埃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岱普诺,他眼神中透射着光和黑暗的交织产物,呼号着胜利和挫败的交叉号角,充斥着预示和未知的交叠海市,坟墓里爬升的希望,希望里放射的魔咒,魔咒里哀嚎的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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