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车驾驶得很平缓,身旁人也足以令人心安。
意识很快沉下去。
待到回到家,白矜停好车,侧眼看见人儿安静的睡颜,不忍去喊安稳睡去的陆欢。
下车走到副驾驶车门那一侧,打开门,轻轻碰她。
“姐姐,到家了。”
陆欢被轻声唤起。
浅睡过一觉后,眼前反倒愈加昏沉。只在朦胧间看见白矜关切的面孔。光线并不明亮,反而衬显着这张绝色的面庞更为温和。
“白矜。”陆欢念念着,“头疼”
“头很疼吗。”见她略带委屈的模样,白矜心疼地摸摸她的面颊,“别去公司了,我可以养你。”
不用总是与客户在饭局上周旋,饮入大量的酒把胃灌坏。
她不工作,白矜也可以养得起她的。
陆欢只是迷糊地笑了笑,很慢很轻地说,“不行的,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白矜也知道,这句话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陆欢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怎能那么容易放弃。
她无奈叹气,扶过陆欢上楼。
大概是酒精被人体尽数吸收加上一身劳累,又或许是在亲近的人面前可以卸去伪装。陆欢比刚见时要疲惫得多,开始醉醺醺的。
“洗澡吗?”
“洗。”
不洗绝对是难受的,再难受陆欢也得洗。
她不能接受自己带着世俗的一身酒气,再回到卧室房间。
洗完澡后,白矜把人扶到床上,给她喂了些醒酒汤,再替她捻好被子,交代了几句便也去洗澡。
换上柔顺的睡衣,白矜从浴间出来回到卧室,刚坐在床上就被半梦半醒中的陆欢手臂一捞,压在身下。
“老婆。”
她的声音压在耳边,传来阵阵蛊惑的声音。
“矜矜”
矜矜与老婆两个称呼来回叫,亲昵得不行。
白矜稍屏息再细听了几遍,心中满足。
“老婆。”紧着,陆欢再次俯在她耳边,“你要查我学历吗?”
闻言,白矜瞳孔一缩。
手抬起来撩过陆欢凌乱至耳边的发丝,“姐姐你怎么开始,说荤话了?”
陆欢继而不断,“帮我小学”
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荤话此时一个一个往外吐,也不清楚是从哪冒来的。白矜摇头摇得无奈,“姐姐啊。”
只是片刻,陆欢果不其然抵不住睡意和酒意,丧失力气,倒了下来。
贴在她的身上,呼吸渐趋平稳。
白矜愣了两秒,转而轻哄般地拍拍她的后背。
“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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