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喻栀韫想要离开司繁也尊重她。
事实上司繁从不是主动的人,喻栀韫的靠近她一直处在被动的状态。
眼看着司繁要越过她,喻栀韫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凉得彻骨。
秀眉微皱,但是喻栀韫也没有松开,反而说我也要洗澡,我总不能穿着湿衣服睡吧?你借我一套衣服可以吗?
此话一出,便是表明了喻栀韫不会离开的态度。
司繁手腕一暖,耳边响起喻栀韫清浅的声音,怔怔地回眸看着发丝凌乱湿润的喻栀韫。
此刻明明应该是狼狈的样子,却生生添了几分抚媚。
她最后那句明明是请求,但是又让人拒绝不了。
不嫌弃的话就穿这件吧,我这里没有新的衣服,至于毛巾,浴室的柜子里有新的。司繁把手上的那件衣服递给喻栀韫。
转瞬又想起了什么,那你内衣我有新的,但是和你
尺寸应该也没多大差别,主要是喻栀韫应该不会随意穿别人的吧?而且随便买的,和喻栀韫穿的也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可以穿,新的就无所谓啊。喻栀韫指尖勾了勾司繁的手腕,刻意挠得她泛痒,像是故意撩拨一样。
司繁触电一般收回手,那你穿吧。
这个女人是不是撩人成瘾啊,对谁都这样。
看她这个样子,司繁觉得喻栀韫确实是开放了一点。
所以她不能把喻栀韫习以为常的动作放在心上,显得她像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一样。
司繁一边蹲在行李箱面前找衣服一边这样安慰自己狂跳的心脏。
喻栀韫不过是一时新鲜,吃惯了大鱼大肉,要来尝尝不一样的味道,司繁不能认真,不能认真。
你要找多久?喻栀韫慵懒随意的靠在门框边,感觉司繁像是在说什么,但是她又听不见她的声音。
看了半天,湿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喻栀韫无声忍耐着。
不像司繁,适应能力极强,好似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倒真的显得她娇贵了。
司繁找出一个盒子,几乎是塞到喻栀韫手里的,自己找吧,里面都是新的,有两套。
说罢,司繁走了出去,去了阳台。
这个人,怎么莫名有些纯情的感觉。
她不是二十七吗?怎么有种十七的感觉。
喻栀韫走进浴室,才发现这人是真的有种随时要跑路的感觉,浴室里除了一些必需品之外,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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