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深夜之中,总有无法入睡的人。
喻栀韫端着一杯红酒,随意的裹着一袭红色长裙站在天台上,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看着远方,眯了眯眼,对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影开口还以为司警官不会来了呢,今晚不来,明天我就回剧组去了。
司繁出现在喻栀韫身后,在喻栀韫三米之外站定,这两天有点急事,所以没来得及来看你,抱歉。我今天刚下班,你有好一点吗。
喻栀韫转过身,大波浪在风中肆意张扬,她转过头看她,还好啊,本来就没受什么伤,只是喝了两天白粥,现在看什么都没胃口而已。
说完,喻栀韫秀眉一挑,司警官别紧张,我肯定是支持你的工作的,没有怪你的意思。
等到她转过头,看到喻栀韫手里捏着的酒杯,司繁皱了皱眉。
她的舌头伤成那个样子肯定是不能碰酒精的,但是她现在还喝酒。
谢谢理解。司繁微微颔首。
嗯,坐吧。喻栀韫弯腰慵懒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抬眸看着站如松的司繁,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她就在那里站着,眼底没有波澜,淡如水的目视前方。
喻栀韫的目光逐渐灼热,星星点点的流光望着她,突然起身,双手圈住她的腰,一缕暗色的脸上翻涌。
她无法言说自己对司繁莫名而起的依赖,大概是那晚她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一直陪着她让她起了依恋。
这两天闲下来就想到了她,但是司繁似乎很忙,让她的思念无处安放,司小繁,有没有想姐姐?线竹副
待她的脚尖踩上她的鞋,司繁才发现她光着脚。
这怎么行,她身体娇弱,地板那么凉。
原本垂在身侧一动不动的手突然勾起她的腰,搂着她的身体悬空着,你不是说你这两天在看剧本吗?
避而不答在司繁眼里算是腻歪的问题。
喻栀韫可不会被她轻易带着走,细白脚腕边垂着裙摆红色的系带,那一抹艳色就像一条水蛇一般缠着司繁,喻栀韫搂住她的脖子,我在看啊,但是这又不妨碍我想你,司小繁,回答我的问题,要端正态度。
又不是审问犯人。司繁撇开视线,带着怀里的柔软站到沙发边,下来。
喻栀韫嘴角噙着笑意,好吧,知道司警官害羞。
她不愿意下来,司繁清冷的眸子里浮动着柔和的光芒,但是声音依旧冷淡没有起伏,我下班之前去了一趟法医鉴定中心,看了一眼我们在调查这起案件中受害者。我的意思是,我刚接触过碎尸,你最好不要碰我。
喻栀韫脸骤然一沉,隐隐有反胃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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