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司繁死了,喻栀韫便会安全,准确来说司繁身边的所有人都会安全。
段然啊,连死都是一场算计。
如果说这是惩罚司繁带她回家是心里对司念的执念,那段然成功了,而自始至终司繁都从未有过任何怨言。
看她吃痛并没有报复的快感,喻栀韫最终还是放轻了动作,司繁,今晚要留下来吗?
言语之间挽留之意尽显,她想司繁留下来。
司繁将头低得更低,默然不语之间已经完全回应了喻栀韫的问题。
她不能留下来,她马上就要走。现诸富
喻栀韫给她上好药,又从行李箱里给她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递给她,穿这个吧,丝质的,磨着伤口没有那么疼。
司繁接过衣服穿上,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敲门声响起。
等一下,我去开个门。喻栀韫示意司繁不用动,她马上就回来。
已然明白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司繁突然握住喻栀韫的手腕将她拉入怀里。
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的。
短暂的拥抱,司繁在喻栀韫耳边留下这样一句话之后便依依不舍的松开她。
司繁打开了房门,是任超呈和付博,他们显然是来找司繁的。
她当时离开不用想就知道她只能来这里找喻栀韫。
视线在空中相撞,任超呈不愿把事情闹得太难堪,想到付国安大发雷霆的说把司繁给我铐回来的震怒。
最终任超呈也没有伸手去拿腰上的手铐,只说,组长,别让大家难堪。
手铐是用来铐犯罪人员的,用来铐自己人也未免太过寒心。
司繁回眸看了一眼喻栀韫,这一眼里蕴藏了太多情绪,最终一言不发的拉开房门走出去。
她知道,任超呈已经给了她时间。
不然以他们的速度,甚至会比她还先到这里。
司繁?喻栀韫忍不住开口。
三人停下动作,站在中间的司繁不愿意再回头,动作一顿,僵硬的身体最终也没有回头。
反倒是任超呈说,喻小姐,我们有一个重要的案子需要处理,所以很抱歉我们先走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案子司繁会这么奇怪吗?
他们的反应都在暗示着喻栀韫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所以一定是难度很大的案子吧?
喻栀韫握住门把手,看着那个倨傲不愿回头的身影,明明只是一个背影,但是喻栀韫却仿佛已经看到了她通红的眼眶一般。
不跟我说再见吗?喻栀韫温声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