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晗其实很紧张,这个法子不亚于火中取栗,是有风险的。
东阳侯一去就没回来,前头也没消息传来。
她和小米紧张地守了一下午,傍晚时分一个小宦官才来传话,说是东阳侯留在前头伺候齐皇了。
小宦官羡慕得很:“要不怎么说侯爷最有福气呢?陛下就喜欢他那样的。”
“那是,多谢公公。”慕云晗给小宦官塞够了银钱,打发走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东阳侯是被软轿送回来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趾高气昂。
“陛下待我可好了,赏了我好些东西,还赏了蕙娘东西,说你救驾有功,哼哼……说我坏话,说得再多又怎么样?陛下根本不信。”
东阳侯被慕云晗和小米伺候得舒舒服服,得意洋洋地道:“陛下看到我做的袜子,就说做得不怎样,但是以我才学的情况来看,又是顶顶不错的了。”
刺绣曾经是齐皇最爱的事,他现在不做了,并不代表他不爱了。
他看东阳侯这样有天赋,少不得想要点拨一二,东阳侯打蛇随杆上,说想要再学得好一点。
于是去锦绣馆探望慕二娘子的事自然而然地提了出来。
东阳侯笑得眉眼弯弯,就像一只傻兔子翘起三瓣唇:“蕙娘,你咋这么聪明呢?陛下表了态,那些想告我黑状的人不敢开口了。”
慕云晗抿着嘴笑:“是公子福气好。”
有了齐皇的金口玉言,第二天东阳侯就明目张胆地带着慕云晗和小米去锦绣馆看人。
锦绣馆里也是鸡飞狗跳,有两个绣娘惨嚎着被拖出去,鞋袜扔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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