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会儿,小米去张罗吃食:“不管怎么着,先吃饱再说。”
江皇后沉稳得很,齐皇生病的消息并未大面积传开,御膳房中如常送了早膳。
东阳侯那一份早就凉了,不过他得宠,住处常年备着红泥小火炉,早膳品种数量都不少。
小米就着小炉子热了吃食,端上来,三个人分着吃了。
刚吃饱,就有宫人悄悄赶来,小声传递消息:“太子一个时辰前入了宫,和皇后娘娘一起留在正阳宫了。
贵妃娘娘半个时辰前赶了过去,没再出来,有几位大臣入了正阳宫,也没出来。
皇后娘娘下旨关闭宫门,急召大将军丁醇入宫……”
东阳侯挥退送信的宫人,看向慕云晗:“蕙娘,我怎么觉着咱们成了瓮里的鳖呢?这要是别人一盆滚水淋下来,咱们仨都得被烫熟在里头。”
宫变这种事,瞬息万变,慕云晗虽对齐皇很有信心,却知道任何人都斗不过气运。
正如阎王殿的说法,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这位丁醇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问东阳侯:“公子且把您知道的,目前为止,掺和到这件事的人的生平都告诉属下。”
要论打听消息,东阳侯可是个高效的小能手,他立刻一五一十地说起来。
慕云晗聚精会神,听到一半打断他的话:“您说丁醇是陛下亲自提拔的,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被贬斥了?
可也只是贬了官职,打了一顿板子,关了禁闭,不给好脸色看,没给其他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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