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子轻轻的踩在地上,他从厨房出来,和刚好到厨房门口的常俞碰了个对面。
“…”可真巧。
颜珺晔想装瞎跑回去,被一把拽住。
“我就说家里怎么这么臭,原来是你顶着屎在乱窜。”
颜珺晔:“…”常俞这么形容,搞得他好像是一只不讲卫生且肮脏的狗,
——“你这是什么话?我明明去卫生间拉的屎,哪里顶着屎乱窜了?”
常俞打开灯,“你自己去照镜子。”
颜珺晔哼唧一声,他站到镜子前,尾巴翘起。
妈呀,他金色的毛上面什么时候沾染了黄色的东西?
长毛狗就有这么一个坏处,小花朵附近的毛容易沾染上脏东西。
颜珺晔自己都有些无语,还好他刚刚没有躺床上,不然他今晚可怎么睡?
“到卫生间来。”常俞戴好手套和口罩,还拿了剪刀,出声喊不愿意面对现实的小土。
颜珺晔垂着尾巴,耷拉着脑袋进到卫生间。
他都能想象到常俞会拿着淋雨喷头冲他那处,可惜他这次没有拒绝的权利。
毕竟他也不想顶着这玩意儿睡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的叹息还卡在半嗓子,他又听见常俞和他说:“尾巴翘起来。”
颜珺晔感觉自己在狗群辛苦捍卫了无数天的小花朵终究是保不住。
狗生艰难。
常俞捂着鼻子,都要被小土这副好像奔赴断头台的模样逗笑。
他故意道:“你不翘起尾巴,我怎么给你洗?”
颜珺晔思想挣扎半天后,不情不愿翘起了尾巴。
虽然他现在是只狗,翘尾巴露出小花朵很正常。
但他人类的思想总感觉格外羞耻。
就好像自己生病去医院检查。
医生让脱了裤子,并且翘起屁股,自己同时还知道医生在目不转睛检查他小花朵一样的羞耻。
尤其常俞还带着蓝色的医用口罩,和医生更像了。
颜珺晔欲哭无泪,狗爪子死死抠着地板,不然他怕自己羞愤而死过去。
“放轻松,只是给你洗澡,又不是做什么。”常俞光是看,都能感觉到面前的狗浑身紧绷。
颜珺晔听到哗哗的水流声更放松不了。
——“打个商量好不好?不要拿水直接冲我那里,我们可以——”
颜珺晔颤颤巍巍的等待温水的洗礼,结果触碰上他屁股的是一只宽厚温热的大手。
与之前的拍打不同,这次是温柔的揉捏,像调情。
而且常俞这个洁癖男怎么上手给他洗?
他完全没想到,惊吓中颜珺晔一个剪子蹦的老远,蜷缩在门口的角落处,活像是个被侵犯的可怜狗。
常俞:“…”不是你说不要拿水直接冲的吗?
怎么这么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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