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左慈愣了愣,不明白刘泰是什么意思,既然错已犯下,如何去弥补?该死不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啊,难不成还要左慈将其复生?明显不现实啊
“对,就是弥补。”刘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道长请想,当年张角霍làn天下,死伤百姓没有千万也有百万了,如此恐怖的业灾若全部落到道教头上,可想而知未来数百上千年之内,道教的将会承受多么大的业报”
刘泰的眼神很真诚,仿佛全心全意的在为道教着相一般,没有一点个人的功利心在内其实刘泰的话语不假,试想隋唐时期华夏本土的道教被打压的多么恐怖,就可以想象这段话语的含义了。
不知道冥冥之中是否真有定数,起码此刻刘泰将道教衰落与黄巾霍làn苍生连接在一起了,毕竟道教衰落之前,以道教身份间接涂炭生灵的只有南华老仙,而南华又被誉为道教仙神,受尽后人膜拜,若不是南华的错,那么是谁的错?
华夏历史是璀璨的,可在自身宗教信仰上的展却是一败涂地,前有佛教将道教积压的生路几近断绝,后又有光明教、伊斯蓝(兰)教等等宗教信仰入侵,道教几乎落寞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身为华夏子孙,将道教视为正统的刘泰,会眼睁睁的看着情况继续恶劣下去吗?
“殿下此言”左慈眼中有浓浓的惊恐之sè,若真因南华之错,将整个道教拖上苦海,那么不止南华,左慈自己也该千刀万剐了,要知道,道教传承上千年时间,这可是一代代先人的心血啊,若毁在左慈手中
想想就不寒而颤
“望殿下教xǎ道”。只见左慈对着刘泰躬身行礼,语气中带着一点心慌的说道。此刻的左慈已经完全放下了面子,在道统与个人颜面上比起来,明显道统重要千千万万,颜面算什么?
“哎,道长怎可如此?”见到左慈居然下行如此大礼,刘泰顿时眉头一跳,连忙上前将左慈虚扶而起,恩,没有碰到,因为靠近左慈一米距离时,刘泰就感觉到了巨大的阻力,根本不容刘泰前进半步“厉害”心中暗呼一声,刘泰自然明白这不是什么道术,而是正正经经的内功,不过这种内功与刘泰,以及北疆武将的又不同,那是一种,恩,怎么说呢,就像是充满了浩然正气的力量,变化莫测,让人感觉颤抖
“道长,如此深的业报,岂是说解就能解的?寡人幼识天数,虽得一法能解此难,可是哎”刘泰一副神棍的ō样对着左慈摇头晃脑说道。左慈没有看到,刘泰眼中闪过一道难以名言的奇sè,仿佛正在准备做一件大事,很明显,这件大事关乎左慈,关乎整个道教。
“殿下尽可明言,只要能免道教于危难之中,老道愿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左慈神sè很认真,那副看不出年纪的脸庞上有一道真挚的情义闪过,看来左慈对道教的执着,真是到了无可救yà的地步。
“此事非道长一人之力可解啊。”刘泰摇了摇头出声说道,那副神棍的ō样,实在让人恨不得痛扁几十拳,不过当今天下能有资格扁刘泰的人还没出生呢。
“哦?”左慈眼中闪过一道疑ò之sè,非一人解决?难不成还要拖上整个道教?这这无疑于给了左慈一个天大的难题啊。
“还望殿下明言”左慈不想làng费时间,只想要知道刘泰口中的答案,行或不行,到时自然一目了然,而且以左慈的见识,左慈自信不会被刘泰忽悠
“好吧”刘泰点了点头,随后背对着左慈,来回走动数步,仿佛在组织语言,又仿佛在拖延时间,不多时,刘泰停下脚步看向左慈,眯着眼睛出声说道:“南华一人之错,已然牵连整个道教,道长若想挽救道教大统,必先需重整道教,将一些个污秽败名之人赶出教派,随后以雷霆手段再定教规。”
“等等,殿下此言与解难之事根本毫无干系啊?”听到刘泰居然说出要求左慈重整道教的事情,左慈顿时就傻眼了。要知道,道教可不是其他宗教,道尚无为,子弟én人根本没有什么规矩管着,重整道教说的好听,可问题是左慈到哪里去整?
“毫无关系吗?”刘泰笑了笑,眼神紧紧的注视着左慈顿的说道:“道尚无为,可人却有为,道义若在,何意无为有为呼?”
“若道长不能完成重整道教的任务,那么接下来的安排也根本不需要了”刘泰摇了摇头,轻轻的叹息一声,做出一副可惜的ō样索道。
随后刘泰转过头,连头也不回的离去,丢下一句话语,不染片叶风尘。
“寡人给道长一个月的时间,若月后道长依然无法决断,那么今夜之语,可为耳畔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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