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法郎?”博西埃探员不屑地冷笑一声,“您的名声和前途只值一千法郎吗?”
“那您想要多少?”拉萨尔先生似乎都要哭出来了,他身上神经质的抖动越来越强烈。
博西埃探员和拉瓦里埃尔探员对视了一眼,“我们觉得五万法郎是一个合适的价格。”
拉萨尔先生发出一声怪异的尖叫,“五万?我哪里有那么多钱?”
“我想也是,鸦*烟可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博西埃探员也看出了拉萨尔先生身上那些服食鸦*的迹象,“您一天要抽几管?我猜是三管到五管……这一年可就是上万法郎的开销。”
“好吧,好吧!”拉萨尔先生的喉头哽住了,“五万就五万,我给您写个欠条,行吗?”
两位探员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
“可以,”博西埃探员说道,“但您要在欠条上承认自己诈赌的事实。”
拉萨尔先生看上去想要拒绝,但他很快似乎就意识到,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好吧,随您的便吧。”他垂头丧气地说道。
神父立即拿来笔,墨水和白纸,拉萨尔先生在三个人的共同监视之下,在纸上写下了他的自白书,签好名字,还按下了一个手印。
吕西安感到是自己登场的时候了,他将椅子朝后一推,站起身来,从屏风之后走出。
“先是欺诈,而后又是贿赂政府的官员。”吕西安大声说道,“拉萨尔先生,您可真是一错再错啊!”
拉萨尔先生看上去已经成了一具被雷劈中的尸体了,他瘫坐在椅子上,头发一根根地竖了起来。
“您认出我来了,对吗?毕竟我的照片曾经上过你们的报纸。”吕西安从博西埃探员手里接过那张能要了拉萨尔先生的命的白纸,“我很遗憾我们第一次见面会是这种方式。”
拉萨尔先生瞪着吕西安,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从他大张着的嘴巴里,只能发出一些不似人声的叫喊。
他试图解开自己的领带,那条领带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根绞索,勒的他喘不过气来,可那颤抖的手却把领带系的越来越紧,手上的汗水浸透了领带的丝绸,他的指头的动作越来越微弱,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拉萨尔先生在椅子上昏了过去,两只手无力地垂下。
吕西安被对方的样子吓了一跳,他看向走到自己身后的阿尔方斯,“这人不会是死了吧?”
博西埃探员走上前来,伸出两根手指探了探拉萨尔先生脖子上的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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