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了。
尤里感动用猫爪抹眼角:“瞧你们的姐妹, 连背影都那么可爱。”
秦孟看着舒舒一米九的背影,腰背挺直,昂首阔步,典型的军人姿态,心说帅是挺帅的, 走路上回头路百分之百, 而且才走出去十几米就有人去要联系方式。
等等……
星迹带猫冲锋冲出去:“哪来的贼,她才15岁啊禽兽!”
秦孟捂脸, 但愿等舒舒成年以后这两个人能淡定点吧。
至于秦孟?他对妹妹被一个小学生体型的男孩子星星眼叫“大姐姐可以给我你的视讯号码”这种事没有太多感想, 只要不是那种油头粉面的花花公子勾搭自己的妹妹,他愿意尊重舒舒人生中的一切情感经历。
“她只要不是被渣男骗了然后哭着跑回家, 我都无所谓的啊。”秦孟坐在吧台后喝酒,顺便和酒保吐槽。
酒保今天的发色是黄金,红色的流光在发间流淌,一身黑色织金的薄纱笼罩着祂丰腴美好的身躯,朦胧而梦幻。
祂用温醇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你又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呢。”
秦孟:“嗯?是那两个实验胚胎吗?女孩是安苏拉吧,男孩叫……”
“贾卓。”酒保说出男孩的名字,“他们在本周目才从父母那里得到名字,在过去的周目,那两个孩子的名字奴,他们总是悲惨的死去,只有一次,男孩选择堕为魔神,腐化了半个首都星,我被惊醒,看到贾佳佳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那两个孩子在死前一直责怪我,为何让他们一生如此痛苦。”
秦孟摇着高脚杯,说不出口感、如血一般的深红酒水在其中晃荡:“也不能怪你吧?他们的不幸不是你造成的,而且你一直在睡,管不了很多事情,你的睡眠似乎是不可控的?总是被惊醒,感觉你也不容易。”
酒保:“该怎么说呢?其实所有魔神都应该是没有意识的沉睡着的概念,但是有一天,秩序有了意识,然后祂扭曲掉了,其他魔神也纷纷以扭曲的状态苏醒,只有亘古不变的死亡以不变的特性保留了自我。”
“但是任由那些扭曲的魔神向现实宇宙伸出魔爪的话,对这个宇宙没有好处,所以死亡用了一种很极端的方法来唤醒我,希望让力量最强的我来解决问题,如果不是祂那么做,我本应该沉睡至一切的尽头。”
秦孟点头:“如果你本来该一直睡的话,那现在时不时被叫醒,相当于熊在冬天被逼着不冬眠?话说主系统对你做了什么啊?”
酒保气哼哼道:“祂直接把我从沉眠之地抽取出来,丢到了轮回里啦!”
秦孟了然,这就是星皇曾经是人的典故的由来吗,他叹了口气:“结果搞来搞去,都是你们这群神在搞事啊,我们这些人只是你们棋盘上的棋子吧?”
噗嗤,仿佛气球漏气一般,酒保的身形又开始缩小,变成那肉滚滚的、穿t恤踩洞洞鞋的巨型萌物,祂用嫩嫩的嗓子抱怨:“你在说什么呀,明明是你们把我们扯下来的,本来我们都是无意识的概念呢,所以我才总是说,人的问题要人自己去解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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